“难道是咱们淮西内部出了叛徒?!’
事关身家性命,胡惟庸也是有些急了,情绪激动道:
“恩公!”
“出了这么大的事,您为何不提前说一声啊!
“您要是早点把这件事告诉我,打死我都不可能放朱亮祖回去的!!”
“这不是给,上位送上门的铁证吗?!”
“检校与亲军都尉府合并,又是第一次执行任务,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要不了多久,朱亮祖就得被当场抓到人赃并获,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胡惟庸的高声质问,李善长阴沉着脸,冷冷道:
“谁料你们可以这么蠢!还埋怨上老夫了?”
“告诉你们有什么用?”
“要是提前告诉你们了,你们天天在上位眼皮子底下,真以为不会漏出破绽?
“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真想死的话,老夫不会拦你们的!”
“滚!都滚!
李善长不留情面的怒骂,让胡惟庸清醒了不少,摇头像拨浪鼓,又恢复了往常的谄媚:“恩公息怒!
“学生失言了!
“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把我当个屁放了,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请恩公恕罪!”
“您不能撒手不管啊!
“倘若连您都不管了,咱淮西就彻底完了!”
“等朱亮祖被锦衣卫抓到,他为了苟全性命,必会反咬一口的!
胡惟庸近来官运亨通,是有一些膨胀,但不代表是个傻子。
空印报税的事一旦东窗事发,唯有李善长可以救自己的命,大明第一功臣,又是淮西集团的领袖。不看僧面还看佛面,朱元璋不见得会痛下下手。
反之,李善长撒手不管了,自己一定是必死无疑!
“没用的东西!
李善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