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多问。
胡惟庸连滚带爬,出去安排了。
李善长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淡然自若。
双手负后,绕圈踱步。
一刻都冷静不下来。
想到有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便是一阵阵眩晕,更只觉头疼欲裂。
机关算尽,忍辱负重。
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候,自己人闹出了幺蛾子!
“这些该死的武夫!!”
李善长瘫坐在太师椅上,五指紧扣在心口上,额前爆满了冷汗。
不到半个时辰。
“恩公!
见胡惟庸失魂落魄的回来了,李善长顿感大事不妙,不死心地追问道:
“什么情况?”
应天府虽有宵禁,但那是对普通人,堂堂中书省左丞相,送个人出去是没问题的。
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然而胡惟庸的下一句话,却让李善长彻底绝望了。
“恩公!,
“不妥啊!
“最快也要等到天亮,解除宵禁之后了!!”
胡惟庸像一摊烂泥似的趴在地上,抖如筛糠:
“守城禁军说了,没有上位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宵禁期间擅自出城。”
“违者,.....违者杀无赦!”
李善长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向后趔趄了两步,方才稳住了身形,咬牙切齿:
“你没说,你是帮老相国办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等到明天早晨再出去追,咱们人头都该落地了!!
“学生说了!,
胡惟庸魂不守舍,精气神全无,声嘶力竭道:
“学生第一时间就报了恩公的名号,但..但这些该死的大头兵,根本不给面子啊!”
“甚至..甚至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