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苏白了顾卿然一眼,顺便将那只被他蹂躏得快要断气的小白兔抢了回来。
顺了顺毛,摸了摸头,这才将恢复生机的兔子给转手放了。
小白兔飞也似地逃得不见了踪影,慕紫苏才对众人道:“陈妃和七殿下将陈庭昱如此大张旗鼓地推到众人面前来亮相,不难说明,陈庭昱在陈妃母子面前所扮演的角色非常重要。”
“咱们贸然对陈庭昱下手,别说陈妃母子会炸毛,陛下也会将这个罪名再次怪到维祯的头上。”
顾卿然心有不甘:“难道咱们明知道那个小怪物图谋不轨,还由着他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
小怪物这三个字把慕紫苏给逗得直乐,纠正道:“人家不是怪物,而是神童。”
见顾卿然白眼直翻,慕紫苏又说道:“依我对陈庭昱的观察,他应是身患不为人知的隐疾。”
“陈妃明知道我医名在外,却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陈庭昱的病情。”
“陈庭昱患病一事,陈妃或是七殿下都不想对外人公开,这也不排除陈妃和七殿下对陈庭昱的病情毫无所知。”
“若真如此,我只能说,是陈庭昱在陈妃及众人面前隐瞒了病情,故意不想让人知道他有病在身。”
顾卿然问出众人的疑问:“陈庭昱患的是什么病?”
慕紫苏回道:“他身患隐疾是我猜的,必须诊过他的脉搏才能得出最终结论。”
“几次与他直面相处,我从他身上闻到了药味,这些年他应该是药不离手。”
“长年与药材打交道的人,身体会在药物的腐蚀下变得敏感。”
“临来猎场之前,我趁他不备,偷偷在他身上滴了一滴我特制的香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