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已经打开了门，看到妍妍笑着说：“妍妍……”
“我不走，我不走！”妍妍开始耍赖，冷晨曦却只瞪着胡丽。
胡丽好尴尬啊，走到妍妍身边伸手拉她，“妍妍，你还是先出来吧。”
妍妍不吭声，伸手抓住冷晨曦的手，死也不松，“晨曦……”
还以为经过昨天一晚，冷晨曦回心转意了呢，谁知道还是这副德行。
冷晨曦冷冷地将她的手剥离，妍妍被拉出门，胡丽见关上门才开说，“妍妍，你这样死缠烂打是不行的，老板只会拿我开刀。”
妍妍一副要哭的样子，看得胡丽还挺不好意思的，“要不，你再进去试试？”
妍妍摇头，“算了，我还是先去吃东西吧，好饿。”
妍妍出了律师所，发现时间已经10点钟了，她找了间离律师所最近的餐厅吃了一顿，然后坐在餐厅里发呆，没一会就看到张雪竹又进了律师所。
妍妍一直盯着律师所的门，都没有见张雪竹出来。
到了中午12点多，才看到冷晨曦与张雪一起出来。
张雪竹挽着冷晨曦的胳膊。
妍妍是越发看不懂冷晨曦了，看似很在乎张雪竹，可是之前那情形，又不像很在乎，偏偏，这会两人又这么亲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张雪竹在他身边，妍妍不想凑上前去，安静地看着他们进了餐厅，在离她不远处吃着饭，张雪竹很主动，给冷晨曦夹菜之类的。
冷晨曦很安静地受着，看不到他的表情。
妍妍只是叹气，很不开心地盯着两人。
直到冷晨曦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妍妍赶紧偷偷跟上去。
冷晨曦进了男卫生间，妍妍也跟着进去，结果里面有几个男人正在小解，看到妍妍尖叫了，“啊——”
妍妍也跟着尖叫，双手捂脸，“啊——”
“靠！搞什么，分不清男女卫生间吗？”耳边是男人不爽的粗话声。
好在没一会就安静了，好像里面的人都往外走了，偷偷睁开眼睛，见冷晨曦正瞪着她，俊脸漆黑无比，妍妍放下捂脸的手，很委屈地望着他。
“我看到你和张雪竹吃饭，你和张雪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和安陵小姐到底是有什么关系？”
“话也不能这么说。”妍妍看了他一眼，小脑袋一扭，小声嘀咕，“昨天晚上明明还躺在一起的，今天就这么绝情。”
“送上门的女人我一向来者不拒，安陵小姐是成年人，不会不懂吧？”
“你……”妍妍嘴唇微颤，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她吸吸鼻子，强忍着眼泪，又笑了，“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我不介意你说什么。”
冷晨曦懒得理她，转身进门，妍妍站在门口等他出来，故意在外面调侃他。
“晨曦，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怎么上个小解还进门啊，我又不是没看过，昨天晚上都碰了，你莫非是在害羞？”
‘咔擦’门打开，冷晨曦无视她，到洗手盆洗了洗手，正要离开。
妍妍赶紧挡在门口不让他出去，她笑，“不许出去和张雪竹亲热。”
冷晨曦伸手要扯她，妍妍直接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腰身，“不许出去。”
冷晨曦不看她装可爱的小脸，直接动手扯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