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失灵就是失去灵力，失去修为。
卿小九一下子便联想到了柳清荷，看来这个顾左义，的确可疑。
不过，顾君墨八岁心思就能这样缜密，也绝不简单。
“这天地间有一种生物，是由天地间的灵力和妖气发生碰撞而进化成的，被称为妖灵，它们在人族和妖族之间，选择了依附妖族，而且，这种生物变化多端，阴险狡诈，更是能轻易夺舍附体，还能直接吞噬人和妖的修为，就连妖族对它们都十分忌惮，虽在妖界给了它们一席之地，但却抽走了它们一部分的妖灵识，以达到控制它们为妖族效力的目的。”北慕痕说道。
只要捏碎灵识，妖灵就会爆体而亡。
身为原著党的卿小九自然知道这些奇怪的知识点，不过她依旧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模样，生怕暴露了她这个对他们世界来说同样很特殊的“生物”。
顾君墨虽然猜测到现在他整日所面对的父亲是妖，但却不知道妖也分这么多种类，更是第一次听妖灵这个两个字。
卿小九叹息一声道：“也难怪他和精神分裂患者一样，想来他还未完全融合顾城主的灵魂。”
说完她才意识到她这样说无疑是在给顾君墨伤口上撒盐，但说出去的话却是收不回来了。
不过，相比于之前的猜测，她更愿意接受现在的结果。
梦轻舞不是眼瞎错嫁郎君，而顾左义也不是借女人上位，欺骗女人感情，杀妻夺位，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他们拥有过羡煞旁人的爱情。
虽然结果很残忍。
但最起码证明，人心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