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徐凤华和石塬，双双抵达沈凌夜公寓。
石塬将几个崭新的纸袋放在沙发上，对一脸迷茫的江小暖道：“江小姐，一会徐凤华会送您去夏总监的工作室。”
江小暖看着纸袋上印的爱马仕LOGO，听着石塬的话，一下子愣住了。
她太诧异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从来就称呼她“你”的石塬，这一次，居然称她为“您”。
沈凌夜不是没给过女人钱，但他绝对没有亲自给女人挑过衣服。
江小暖是第一个。
基于这个原因，还有上午在WAST集团总裁室的两个男人的谈话。石塬认为，无论沈凌夜对江小暖多么不好，她，对于沈凌夜来说，绝对不是一个玩了就扔的玩具。
“他——他知道我要去夏老师工作室？”
石塬点头，心里默默：江小暖，沈总在商界一向是横着走，这次因为你，居然向一个设计师低头了。你，也算功德圆满了……
“他，同意了？”江小暖继续不确定地问。
石塬继续点头，“徐凤华等在门外，江小姐准备好了就可以出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内衣到外套，所有的衣服，尺寸拿捏的刚刚好。
直到江小暖穿戴一新坐上徐凤华开的奔驰车，依然有些恍惚。
沈夜叉是怎么了？昨晚不是还咬定不同意么，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居然还给自己买这么贵这么洋气的衣服？
他，忘记吃药了？
“江小姐，衣服确实是沈总买的，您不用怀疑。”徐凤华看出了江小暖的疑惑，开口道。
江小暖点点头，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徐凤华不以为然，“沈总一直对您很好，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