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江小暖自觉洗碗收拾完一切，然后端着一盘子切好的猕猴桃，敲响了沈凌夜书房的门。
大约整整过了五分钟，沈凌夜才慢悠悠出了书房。
江小暖咽了口口水，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上去乖巧顺从。
“喏，水果。”
沈凌夜目光扫过盘子里切得漂亮精致的水果，目光再度回到江小暖身上。
他关上书房门，绕开江小暖，往卧室的方向走。
江小暖屁颠屁颠跟在后头，低眉顺目的样子，还真有点像个小丫鬟。
将盘子放在沈凌夜卧室的桌上，江小暖又继续问：“那个，需要给你捏肩吗？”
沈凌夜戳了一块猕猴桃塞进嘴里，然后俯卧躺到了床上。
江小暖深呼吸，撸起袖管，搓了搓手心，开始规规矩矩给他按肩。
十分钟后，沈凌夜慵懒地开口了，“江小暖，这么费力取悦我，又是想要什么了？”
江小暖道：“那个，我明天需要出去上班。晚上我自己会回来，绝对不会再乱跑。”
“不准。”
江小暖在沈凌夜背上的手微微一僵，又继续开始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缺什么和我说，你在公寓老实给我呆着。”
江小暖试图和他沟通，“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我在公寓也没什么事情做，我——”
“江小暖，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再说下去，我会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