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僵着脸：“呵呵，你还有这种爱好啊。”
冷肆头也不回：“工作性质比较特殊，得处处提防。”
“那——你这些监控视频是连着手机的吗？”
楚慕其实是想问，我卸妆洗澡换衣服，都被你看见了吗？
冷肆故意拖了一会儿才回答：“没有，手机容易被入侵，我都直接存在这边电脑，没什么异样就一个礼拜检查一次。”
楚慕松了老大一口气：“……你今天是发现不对劲了？”
“嗯，直觉。”冷肆对着电脑噼里啪啦一阵操作，调出了一个短短十秒的视频。
画面中，一个头戴棒球帽脸上套着口罩的男人正好走下电梯来到18层楼道，他停在正对着的摄像头前，一抬胳膊，整个画面便全黑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畸变能力吧？”楚慕问道。
冷肆挑眉：“我说过畸变？”
“呃——你讲过的！”
“行吧，估计是我不小心说漏嘴了。”
楚慕讪讪地笑了两下。
“抬抬胳膊就能让所有监控同时停下工作，肯定不是正常能力，”冷肆朝楚慕的背包一指，“就跟你的空间背包一样，都属于畸变。”
会议桌前只有冷肆屁股底下坐着的那一张椅子，楚慕干脆直接坐在桌子上，微微低头就能跟冷肆对上视线。
“这人你认识吗？”楚慕指着屏幕里的棒球帽问道，“你看他的打扮，跟你之前想要偷仓库时是同一个思路欸，说不定跟你是一个地儿出来的？”
“棒球帽＋口罩，这是正常人的思路，”冷肆皱着眉，一副不愿回想的表情，“头套＋红绿运动服，才是小脑缺失的思路。”
“嘿，你拐着弯儿骂我呢。”楚慕张牙舞爪地扑过去，被冷肆抓着手臂一拉，整个人便撞向了高冷军官的胸膛。
楚慕趁机伸手摸了两下：【不错，很可以。】
“把爪子拿开。”冷肆的声音带了冷冷的怒意。
他不喜欢别人的过分接触，楚慕现在的行为几乎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小气，”楚慕不甘不愿地挪开，“摸两下又不会少块肉，大不了我让你摸回去啊。”
冷肆忍耐似的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好，这是你说的。”
“呀！”胸前一凉，冷肆十分粗暴地扯开了楚慕的衬衣扣子，隔着手套揉捏他的胸脯。
“你你你揉了四下了，回本啦！”楚慕红着脸推开他的手，“我就摸了两把……”
“利息。”冷肆看着手忙脚乱扣扣子的人，不屑地轻笑——又菜又爱撩。
不过……
军官看了看自己的手。
要是刚才没戴手套，手感应该更好。
不行，还不算回本，下次继续。
不知道冷肆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的楚慕好不容易整理好衣服，暂时不敢继续浪，老老实实地重新坐回会议桌：“那个人现在是已经离开了还是仍待在你家？”
“走了。”冷肆解释道，“我一下电梯就发现安全通道的门被打开过，他既然是坐电梯上来的，那肯定就是走安全通道下去的。”
“而且是刚走。”楚慕眼神动了动，“应该就是在楼上看到你的车回来，怕坐电梯跟你正面碰上。”
冷肆微微笑了一下，好像带着点赞许的意思：“走吧，过去看看。”
“好嘞。”楚慕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人在屋子里干了什么。
“不知道我家里的小朋友怎么样了？我走的时候是让他一个人待着的。”
楚慕一个趔趄。
冷肆回过头来：“小心点。”
……
家里的小朋友自然是不可能还待在屋子里的。
冷肆像模像样地找了一圈后，拧着眉头道：“他不会是被棒球帽抓走了吧。”
“不会不会，”楚慕也装模作样地跟他分析，“你看，家里面没有打斗痕迹，他肯定是自己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