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咖啡到贺辞言手背上。
「你这属于夹杂报复啊。」
贺知予端着自己地坐在了桌前,拿着电脑开始看病例。
「那小子到现在都还没醒啊?真是年轻还真能睡。」
「你一会儿上去叫醒他,让他洗个澡,一会儿把我床都给腌入味了。」
「至于嘛,不就睡了一晚。」
「都是婳婳亲手布置的。」
「……你这是睹物思人还是故意炫耀呢?」
「都有吧。」贺知予把咖啡杯放了下来。
两人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头上嚎叫的声音。
「我要死了。」江故池半死不活地趴在了二楼的楼梯扶手上。
下来之后,伸手就端起了贺辞言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差点又吐了出来。
「这怎么这么苦,一点儿糖都不放啊?」
「睡到现在你还好意思放糖?滚去洗澡。」
「我没力气。」江故池趴在桌上。
不小心把左脸垫在了桌上,嘶了一声又坐了起来。
「我这脸怎么这么疼啊?像是被打了一拳,你给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江故池立马凑过去让身边的贺辞言看。
贺辞言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哟,还真是,你这脸怎么还肿了起来啊,都红了,怎
么回事,磕着了?」
「我这刚睡醒就开始疼,我昨晚上是不是被人给打了?」
「你昨晚上不跟我一起回来的,谁打你了?」贺辞言看着这脸确实像是被打了。
贺知予正优雅地喝着咖啡,全然不管。
「我昨晚上做梦,好像被郑珊珊给打的,该不会真的被打了吧?」
「你肯定是睡觉不安分磕哪去了。」贺辞言嘴上这么说着,还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疼!」江故池捂着自己的脸坐在一旁,委委屈屈的。
「洗澡。」贺知予冷漠开口。
「洗洗洗,烦死了,就你家干净,我一会儿就走。」
江故池骂骂咧咧地上了楼,刚进浴室又跑出来,站在二楼喊着,「衣服呢?我不能裸着出来吧?」
贺知予起身去给他拿衣服。
江故池站在了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侧着脸看着自己,又伸手碰了碰,「该不会真的被打了吧?我怎么梦里被打了,还真被打了啊?我这细皮嫩肉了,都肿了,哪个天杀的,这么不是东西啊?」
贺知予淡定地走进去,把衣服放在盥洗台上。
「柜子里面有洗漱用品自己拿。」
「哥你看看我这脸,咋回事,是不是被打的啊,有没有办法消肿啊,你说我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贺知予扫了一眼,开始睁眼说瞎话,「可能是酒精过敏,你喝多了。」
「还有这种说法?我好歹也是听了几节课的,这酒精过敏不是这样吧?」江故池还是怀
疑了。
「我学了这么多年医我还能不知道,你就是喝多了,侧着脸睡的,没事啊,一会儿洗完澡拿着消肿的膏药擦一擦。」贺知予敷衍着。
「不会毁容吧。」
「不会,洗澡吧。」
贺知予果断地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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