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可能那个时候年纪小，没想那么多吧，那时候我也是仔细考虑过的，我也认真地考虑了一晚上，但当时觉得
能帮到你肯定是最好的。」
这个答案当然不是贺知予想听的，这话他听了很多遍，在林婳同意结婚的时候，就这么问过了。
那时候轻易相信了，可现在种种，总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回应。
「那如果是贺辞言呢？他要是找你帮这个忙你也愿意吗？」
这下子是真的把林婳给问住了。
主要是脑子一瞬间就已经有了答案，但却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贺知予。
「已经知道答案了是不是？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
「我……我……」林婳突然结巴了，
贺知予也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追问，「你和江故池的关系一直很好，我们三个，你和他玩得也是最好的，如果当初是他让你帮这个忙，你会同意吗？」
答案还是瞬间冒了出来。
这下子林婳自己就迷茫了。
不管是贺辞言还是林故池，甚至都不用考虑，她肯定都不会帮这个忙。
没办法帮，而且自己可能也不是最适合的人选。
可偏偏在贺知予这件事上，林婳就答应了。
有什么样
的后果她都知道，甚至很多次都想好了结局。
贺知予在国外的那一年，林婳很多次在想，如果以后离婚了，两家见面是不是就很尴尬了，应该和贺家就没什么交往了吧？
但是贺知予的爸妈对自己又那么好，分开了之后应该就不会有联系了。
每每想到这里，林婳自己都会郁闷很久。
林婳垂下眼，什么话也不愿意说。
贺知予多了解她啊，这个样子就说明没办法回答。
「婳婳，为什么不说呢？」
林婳咬着自己的唇，这才轻轻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贺辞言还是江故池，他俩谁都不行。」
甚至和贺知予在一起了之后，还刻意地和江故池保持着距离，不想让别人误会。
「所以就我可以吗？」贺知予继续问道。
林婳点了点头，「嗯。」
这个答案已经是最让贺知予满意的答案了。
贺知予重新伸手把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够了，这样已经够了。」
林婳却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我说你以前总那么傲气，有时候还检查我作业呢，看到我考差的卷子还会批评我，为什么就答应了，我当时是不是脑子傻掉了啊？」
贺知予及时打断了她，捏着她的鼻子，「好了，不用再说了，再说就不礼貌了。」
再继续说下去就没贺知予爱听的了。
「哦。」
「果然我还是独一无二的，既然想不明白就不用再想了，你一直都不开窍呢，
那时候什么也都不知道，应该也只是凭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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