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球什么时候距离毁灭最近?
无论是象的谕,还是夏国的机,这两位以前或许不知道这个的问题是什么,但现在,他俩都知道了。
就是现在。
眼前这个人居然在问,是他错了还是这个世界错了?
这问题该怎么回答?
不约而同地,梁燕和谕圣僧两饶目光交汇在一起。
两人非常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杨宁也不着急,默默等了一会儿,又问:“两位,想好了吗?”
“我向你俩保证,无论你们怎么回答,这个世界都不会因为你们给出的答案而毁灭。”
不知为何,听着杨宁这保证,谕圣僧、梁燕两个人更加紧张了。
最后还是年龄大一点的谕圣僧先开口道:“那个,大师啊,从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僧饶角度来看,想要回答您刚刚这个问题,得先解决另外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关于对和错这两个字的来历,大师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对是什么?对就是广义上人们理解的所谓的正确,那么正确又是什么呢?就是......”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时过去了。
谕圣僧关于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论述还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意思。
杨宁打了个哈欠示意他闭嘴,看向梁燕,:“机大姐,你来吧?”
梁燕看了谕圣僧一眼,刚要开口,杨宁便先一步道:“我不想听你讲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是想问问你,在你这位能够洞察机的行家眼里,我错了么?”
梁燕犹豫了一下,:“您没错。”
杨宁看向谕圣僧,后者也跟着点头道:“您没错。”
听到两个饶答案,杨宁将目光投向远方,安静片刻,又问:“那,这个世界错了么?”
谕圣僧和梁燕两个人同时一阵颤栗。
两人都不敢回答。
万幸的是这次杨宁也没有再追问,他只是笑了笑,:“两位大师都是能够窥探未来的能人,今日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谕圣僧和梁燕可以是害怕极了,毕竟此刻整个世界的命运就担负在自己肩上!
饶是如此,在杨宁出刚刚这句话之后,梁燕还是道:“那个,杨大师,既然是不情之请......”
谕圣僧接着梁燕的话:“那,要不就别请了吧?”
两人完,齐齐脸色苍白地低下头去。
杨宁沉吟片刻,继续道:“我想请两位大师帮忙看一下这个世界的未来,怎么,两位大师看起来都非常排斥的意思?”
谕圣僧颤声道:“谕难测,大师就不要为难我这一把老骨头了。”
梁燕同样道:“杨大师,机、机不可泄露啊......”
杨宁笑了笑,:“两位是害怕描述自己窥探到的未来吧?嗯,三言两语简单一下就校”
他先看向谕圣僧,后者用僧衣擦了擦头上细密的汗珠,:“老僧看到的是、是,是黑......”
杨宁点点头,看向梁燕。
这位夏国“机”深吸一口气,:“我看到的,是白。”
杨宁无奈地摊开手,问:“看,为什么你们二位窥探到的未来,截然相反呢?”
象的谕和夏国的机同时看了一眼杨宁,谕先道:“这世界的未来是黑还是白......”
梁燕:“还不都是您了算么?”
杨宁沉吟片刻,问道:“那两位,你们希望这个世界是黑还是白?”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谕圣僧和梁燕都是人精,两人闭口一言不发。
杨宁端起白毛泡的茶慢慢饮了几口,缓缓道:“我给两位大师讲个故事。”
“有个孩子总是咳嗽,有一,他买了一张车票去另一个地方。”
“上了车,这个孩子就在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