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叶飞从水塔后爬出，哪怕是即将面临着死亡，也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否则他会死不瞑目。
方辰坐在一根铁管上，嘴角露出坏笑。
“想知道？”
“想！”
“我就不告诉你。”
“……”叶飞。
方辰收敛笑容，将直播镜头对准他。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喜欢在网上喷我，还要喷他们？”
“爽！”
“什么？”
“什么什么，就是爽啊，老子在现实中不敢做的事情，在网络里可以毫无畏惧。”
“这样啊！”
方辰点点头，这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
但不管怎么样，犯了错就要受惩罚，挨打就要立正。
“这样吧。”他缓缓站起身，将手机立在不远处的水泥台上，继而道：“你因网络而得罪我，那么现在也将由网络来审判你。”
话落，他在直播间开启了投票功能。
投票的选项只有两个：
杀！
或者放！
方辰转头看向叶飞，声音冷漠道：“十分钟后我将根据投票的结果处罚你。”
“我……我不想死！”
看到生的希望后，叶飞顿时激动起来。
他连滚带爬地跑到手机镜头前，看着越来越高的‘杀’选项柱，脸色骤变。
另一侧，‘放’的选项只有零星几张票。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啊！”
“我不想死！”
“求求你们……”
叶飞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直播镜头不断磕头。
“我以后再也不当喷子了。”
“给我一次机会吧！”
“求求你们……”
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对着镜头不断磕头。
不管口中的话是真是假，但模样颇为凄惨，再也没有当初喷人时的嚣张跋扈。
果然，随着他不断磕头忏悔。
‘放’的那一边投票多了起来，更有一些弹幕开始为他说话。
【唉，看着也怪可怜的，差不多得了！】
【就是，罪不至死啊！】
【各位，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他不就是喷喷人嘛，哪条法律说喷人要犯死罪啊？】
【不懂就问，荒天帝是执法者么？他说杀谁就杀谁？】
【谁都可能犯错，改过就好，别做得太绝！】
看着越来越多的求情弹幕，叶飞脸上露出了喜悦之色。
‘放’选项的柱子也在缓缓增高，让他看到了希望。
然而，这个希望很快又被另一波弹幕剿灭。
【我的天，竟然有这么多为喷子求情的？】
【兄弟们，我刚刚挨个看了，替龙飞宇求情的都是之前的喷子，他们这是给自己洗白呢！】
【哈哈哈，我就说么，咋这么多圣母！】
【现在想洗，晚了。】
【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荒天帝刚惩罚其他喷子时，他怎么不悔改啊？现在找到头上说自己后悔了，呵呵！】
【死，喷子必须死……】
‘放’选项的柱子确实在涨，但相比于‘杀’选项的投票柱，简直千差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