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程月笙在闹钟的响声下艰难起床。她很久没有起这么早了，之前她基本都是秦鹤阙出门她才起来。
她穿戴整齐后走出房门，没想到秦鹤阙已经在客厅等着她了。
“早上好啊。”她笑着跟他道早安。
虽然她知道秦鹤阙一直有运动的习惯，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秦鹤阙穿运动服，还戴了运动头巾，没有了他西装革履时的距离感，整个人显得清清爽爽。
此时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晨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原本有几分清冷的五官，都变得明朗起来。
“你起来了，快来喝点牛奶吧，一会我们就下去晨跑。”
听见他的话，程月笙应了声，“好。”
然后连忙走过去，喝着秦鹤阙事先准备好的牛奶。
“你不喝吗？”她看着秦鹤阙面前空空如也的茶几问道。
秦鹤阙摇了摇头，道：“我习惯了空腹运动，喝完我们就准备下去了。”
他站起身来，等着程月笙。
程月笙也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完，两人一起出了门。
现在时间还早，区楼下几乎没什么行人，只有个别零星的和他们一样来锻炼的人。
“我们先绕着这里跑一圈，你跟着我。”秦鹤阙的手在空中大致画了一下方向。
“嗯嗯。”程月笙点头。
两人很快开始跑了起来。
秦鹤阙跑在程月笙的身侧，一直注意着程月笙跑步时的状态。
她以前几乎没怎么运动过，刚跑出不过几分钟气息就已经开始变得混乱。
她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喉咙火辣辣的，她觉得腹部一侧微微疼痛，跟她以前上体育课跑800米的感觉一样。
可那会是跑800米，现在她才跑出没多远，就这么快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你听我的口令，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秦鹤阙已经注意到她的不妥。
程月笙跟着秦鹤阙的指令，边跑边控制呼吸。
这样过了几分钟，她才渐渐觉得好了一些。
然而此时双腿已经开始发酸，她的步子渐渐慢了下来。
她气喘吁吁的道：“我、我有点跑不动了……”
虽然从前她也不喜欢跑步，但从来没有感觉过跑步对她而言是这样一种酷刑。
“现在连一半的路程都没有跑完，你就要放弃了吗？”医生适当的运动对程月笙的身体有好处，秦鹤阙不希望她这么快就轻易放弃。
而且他觉得，她放弃之后会很后悔。
程月笙想了想自己现在这副糟心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倔强，“我能坚持。”
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她的步态变得沉重，但依旧向前迈进。
秦鹤阙眼里有一丝不忍，但他还是继续道：“那你听我的指令呼吸，这样跑起来你会舒服一点。”
“好。”
两人就这样往前跑了一段，秦鹤阙每次都让她先跑3三到五分钟，然后再让她走一会，这样来回了三四次。
直到跑到一张长椅前，秦鹤阙才让她停下。
程月笙想也不想就往长椅上坐了下来，结果被秦鹤阙一把薅住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