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崔秘书电话时,陆皓明已进入无何市区,他忙叫谷停下,听完崔秘书的电话内容后,他对方斌了情况。
方斌,我就在这里下车吧,自己打的回去。
谷调转车头,往之县驶去。
半个时后,到达之县与无何交界地带,车子被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拦住。
谷下车询问原因,警察回答,除了抢救车辆、上级领导的车辆,其他车辆一律不得进入之县。
谷:“这是市教育局的车,车上坐的是陆皓明局长,汪书记要他火速赶到指挥部。”
警察理都不理谷。
陆皓明只好打崔秘书的电话,通了之后,他向崔秘书明情况。
崔秘书:“你叫警察接电话。”
陆皓明把手机递给警察:“请你接听一下汪书记秘书崔的电话。”
警察连连摇手:“我不接,任何饶命令都没用。我只听我们所长的。”
陆皓明只好当着警察的面高声道:“崔秘书,没有办法,警察不接电话。他只听他们所长的。”
崔:“你等等。”
谷只好气鼓鼓地把车移到路边停下。这时,四五辆车子被拦下。情的,打电话的,争执的,现场闹哄哄。
好一会儿,警察才走过来,向谷做了一个要他过去的手势。
车子才通过关卡。
到了事故现场,车子又被拦住了。
陆皓明:“我干脆走路过去。”
谷摇摇头:“车子不准进去,人也不准进去,这地方我比较熟,绕路可以插到指挥部。”
谷调头,朝另一条路横插,插到了指挥部的街上,再次被拦住了。陆皓明下车向警察明情况。警察不通融。
陆皓明:“我步行进去可以吧。”
警察粗暴地:“你怎么不听打招呼呢?车子不能进去,人更加不能进去。”
陆皓明只好再给崔秘书打电话。崔秘书:“我下来接你。”
崔秘书下来接人,警察也不通融。必须有县公安局副局长符良田的命令才准进人。
崔秘书发火了,厉声问道:“是不是要汪书记亲自下来接?”
警察:“你是领导,你跟符局长打电话吧。”
崔秘书有电话簿,但对一个县的公安局副局长,他的电话簿上还真没有,只好打了一个电话给公安局长,才终于放校
崔秘书的修养真好,进去之后,边走边:“陆局长别计较,事发突然,有时政令一时三变,因为你不属公布的指挥部成员,警察严格一点也是对的。”
陆皓明:“这个应该是指挥部统一安排,由市公安局统一执行的吧。”
崔秘书回答道:“指挥部有统一规定,但下面执行时太死板了。省卫生厅专家组过关卡时,也是折腾了一会儿。”
崔秘书引着陆皓明进去,好几位领导正在向汪书记汇报。崔秘书把陆皓明引到了隔壁的房子,工作人员马上进来泡了一杯茶,陆皓明认识她,她是市委办的徐。
过了十分钟,崔秘书才来叫陆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