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张吃过了自己和酥酥还有徐姨，两人一狐，一起合力制作出来的鸡蛋糕，然后如往常一样坐到了百槐堂的柜台后面。
等着今有没有哪个倒霉蛋要来百槐堂碰碰运气。
惯例是在柜台上坐了没一刻钟，渐渐地就有些犯困了。
或许是多吃了两块鸡蛋糕。
吃得太饱了？
毕竟吃饱了就打瞌睡想睡觉，就和冷加衣渴了喝水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身体反应了。
张遵从着身体反应就趴在了柜台上，迷迷糊糊间听到有脚步声，她揉了揉眼睛根据色判断，差不多到晚饭的时辰了。
不知九珍楼今晚会送什么菜肴来。
这个点。
别的地方就算打烊或许也要先接待完跨过门槛的客人，但是百槐堂可没这样的规矩，张觉得该关门了那就关门了。
不然怎么叫碰运气呢？
“请问……这里是百槐堂，我应该没有弄错吧？”
张打着哈欠，指了指大门：“哈欠——是啊，门外招牌上不是写着吗？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不识字的呀，不过你今运气不太好，来晚了该关门了，要是不死心就明再来试试吧。”
以往这番话出来，来碰运气的病人就算听过百槐堂的名声，也有十分之六七会不甘心，想要再争取一下，哀求两声甚至是跪下来求的都樱
但是张从来是不理这些，赶人关门就是了。
哭惨有什么有用呢？都来百槐堂碰运气了，有几个不是把惨字都写在了脸上，如果求一求跪一跪百槐堂就得给治，老张岂不是也成李叔了。
一的哪还能有时间喝茶。
不喝茶怎么跑茅厕。
找到百槐堂来碰运气的女子捂着心口微微皱了下眉头，不准是心口不适还是被张这句话呛的，但她也没有多言，转身欲走。
但是打完哈欠揉了揉眼睛的张却眨了眨眼睛，喊住了她：“等一下……唔，算你运气好吧，先你怎么会来百槐堂？”
不近人情比鬼还难缠的百槐堂少女忽然改变了主意，因为她恍然发现这在临近关门时来碰运气的女子竟然有点眼熟。
想了一下。
这不是就是徐哥的朋友叶一夔叶少侠的红颜知己吗？
之前观擂的时，叶少侠和他的红颜还好好地秀了一把恩爱呢。
可惜后来就知道了，那位叶少侠在老家都已经成婚了。
要不然，这对江湖少侠与千金姐要是能携手与共缔结情缘，也可以算是一段佳话了，在那些主线是围绕男男女女谈情爱的话本故事里面，可是经典搭配呢。
至于现在嘛……张只能为这位礼部侍郎家的颜姐感到可惜了。
满心欢喜付与一人。
却终究是错付。
不过叶一夔好像也已经幡然醒悟，不打算再骗着颜茹瞒着家妻继续下去了，虽然不知道他具体会作何打算，但张懒得多嘴拆穿。
只是有这层关系在，尽管别扭了些，四舍五入也算熟人。
熟人在哪儿都好话，哪怕是百槐堂也一样。
关门倒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张认出了颜茹，但颜茹可没认出来面前这个扎着羊角辫刚刚还在打盹的少女，和她其实有过一面之缘。
“我这病是近些日子害上的，看了不少大夫都没辙，偶然听这里的大夫医术超然，在京城就算是御医都治不好病的，也可以来这里碰碰运气……”
张自是摆了摆手，这都是以讹传讹，老张不过是瞎猫碰死耗子，再问颜茹是得了什么病。
她倒是看得出来，这位户部侍郎家的大姐有些气虚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