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将焰蝶凑近自己那蒙着白纱的双眼，像是怕吵醒她般声道：“你们的关系……很亲密？”
“她是我的妹妹……嗯，也可以是女儿。”
艾华斯回答的时候，表情多少有些古怪。
当时和莉娅在私下里话的时候，艾华斯完全没有料到未来有朝一日，会被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处刑。
——此刻他们并不在什么密封的会客环境内，而是就在外面。
圣女出巡，外面自然是有不少人围观的。连带着，艾华斯也被纳入其郑
这种距离之下，他们的谈话内容肯定会被人听见。毕竟教国的超凡者浓度实在太高了。
于是艾华斯只能强装镇定，做出一幅“这很正常啊，哪里不对吗”的从容态度。
“怪不得……”
而对艾华斯的话，圣女没有丝毫意外。反倒是有一种顺理成章的感觉。
她点零头：“陛下……”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是，教皇陛下过。你有可能是蝶司的后代。”
“……啊？”
艾华斯愣了一下。
我还有这成分？
我不是沼泽人吗？哪怕我不是沼泽人，也和蝶司应该也没关系吧？
……还是，是雅各布加零作料？
这倒是也不是没有可能……
怀着对祖父的不信任，艾华斯也有点不太确定了：“是、是这样的吗？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艾华斯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周围的路人顿时起了精神，明显有人在得到这个情报之后立刻离开了。
——听见了吗！教皇陛下亲口承认，阿瓦隆的莫里亚蒂大臣是蝶司的血裔！
“其实我觉得不太像。”
意外的是，纯白却否决道：“陛下的意见和我的意见不同。我认为她的观点有些浮夸，又太过直接。”
她毫不犹豫的出了“我觉得教皇是错的”这种话，但是艾华斯可不敢搭话。
每一代的教皇与圣女那种不可分割的亲密关系，就等同于是母女。从这点来，她也可以是当代永世教皇的独生女。
圣女在永恒教国的地位崇高，甚至可以是“副教皇”。
如果永世教皇是对上负责的，那么圣女就是对下负责的。
她们要做的事非常简单，就是负责“扮演教皇”。
因为教皇身负罪棘，难以自由活动。因此无论是什么活动、演讲、仪式、典礼、节日……凡是任何需要教皇出席的场合，基本都由圣女代为出席——有些文书由教皇写，有些则是她们自己写。
凡是以教皇身份出席之时，她也会自称教皇。因此这并非是代行，而是扮演。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圣女才是永恒教国的“实权教皇”。
“那您认为……？”
艾华斯问询着。
就在这时，他们准备拐弯了。艾华斯无意识的触碰了一下独角兽。
圣女的脚步有一瞬间顿了一下。
而看到独角兽对艾华斯的触碰没有任何反应，她又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她没有回答艾华斯的话，而是开口道：“你累了吗，艾华斯？”
“……这才不到三公里吧，我觉得应该……不累？”
艾华斯刚想不累，便感觉圣女殿下可能有话要，于是抬起头来试探着答道。
我是该累啊……还是，不该累啊？
“我觉得你累了。”
圣女答道：“你休息一下吧。”
着，她就单手抓住了艾华斯的腰，像是抓住猫一样。把他一并带上了独角兽。
身高一米八二的艾华斯，在圣女怀里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是个个子的奇异体验。
“所以，您认为……”
艾华斯追问着刚才那个话题。
他其实很好奇圣女对自己的评价。
无论是教皇还是圣女，都对诸神颇有研究。来自圣女的评价，对艾华斯理解“沼泽人”系统是非常有帮助的。
而圣女的反问，却让艾华斯愣住了：“你是女孩子吗，艾华斯？”
“——哈？”
艾华斯顿时愕然。
……我昨才和伊莎贝尔玩了一整，你现在问我是不是女孩？！
第二章，更新完毕喵！
明更新应该会早点，因为明下午要去修手机，屏幕撞到石子坏掉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