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父亲的话，陈千凡便着手调查几个副总。
那天晚上参加会议的，除了他和父亲以外，只有三个副总和一个秘书黄蜜。
黄秘书已经跟随父亲长达4年，算得上心腹之人。
她应该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着便签纸上的4个人名，陈千凡决定先从黄秘书下手。
下午，他把黄秘书叫到对面的咖啡馆。
总裁把自己请到咖啡馆，黄秘书显得有些紧张。
来到咖啡馆，她手足无措的坐到总裁对面。
“总裁找我？”
“恩，你别紧张，我只是请你喝杯咖啡，顺便聊点私事。”
这话说来，黄秘书更紧张。
她向来把工作和私事分得很清楚，总裁突然要跟自己聊私事？
她小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总裁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往不会绕弯子。”
说完她又感觉不太好，毕竟这样跟总裁说话似乎有点过。
陈千凡轻咳两声，“好吧，主要你平常跟在我父亲身边，我就想嘱咐你一下，我爸平常是个工作狂，忙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但他的血压常年比较高，忙起来时又总是忘吃药，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多多提醒他。”
“还有个事，关于我们要撤出东南市场的消息，你有没有提前公布？”
黄秘书摇头，“这个事董事长和你都没有最后定夺，我怎么可能提前公布？”
“再说，即使要公布也应该是你，怎么都轮不到我呀。”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陈千凡故意说，“不知道谁把这个消息泄露了出去，东南地区的几家地产公司已经开始暗中打压我们的项目，原本想卖个好价钱，由于消息提前泄露损失不少。”
他想看黄秘书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听说如此重要的机密泄露，黄秘书神色惶恐，“总裁，你不会怀疑我吧？”
“身为秘书，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工作范围，超出工作范围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而且只要涉及公司的事，我向来都守口如瓶。”
“我从不与身边人聊工作上的事情。”
对此，陈千凡也相信。
他挥挥手安抚，“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把这件事告诉你，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们都没说，那只剩下三个副总。”
“所以接下来，我希望你能帮我盯着这几位副总。”
“如果有什么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
闻言，黄秘书神情紧张。
她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干不了间谍这种事。
“总裁，这种事情我怕干不了……”
陈千凡却说。“黄秘书，我很看好你的未来，我父亲也相信你的人品和能力，有意培养你。”
“可这些年你一直没有升职，就是因为你除了工作以外，几乎不考虑其他事。”
“这样的性格导致你只能在这个位置原地踏步，管理更多人你就得学会观察，先从这件事情开始吧。”
他巧妙地把‘监视’替换成‘观察’。
黄秘书只好答应，“好吧。”
正聊着，她接到一个电话，“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喂，表姐，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晚上去你家吃火锅，不都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