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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珍珠鸡变成天竺鼠?!” 我边向考场外面走边对温妮莎抱怨道,“我练了那么久的针垫,她居然考这个!” 想起刚刚麦格教授的表情,和那只长着羽毛还会咯咯叫的“天竺鼠”,我只觉得心里一阵羞愧。 “行了,芙瑞。”温妮莎不耐烦地打断我,“你除了变形今年哪门能不得O?” “可能……魔药?”我认真想了想。 “魔药考完出来你可是一句话也没说。”温妮莎上下扫了我几眼,“要是真没考好只会像现在这样。” 我闭上了嘴。 没办法,温妮莎太了解我了,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城堡外面天气不错,我们一直往前走,经过那棵栗树来到黑湖边上。这里人不少,考完试许多学生都聚集在这儿聊天打闹。湖面波光粼粼,巨乌贼冒出水面懒懒地晒太阳,风吹过高大的栗树枝叶婆娑,发出簌簌的声音。 一切都显得一派祥和,我刚放松地吐出一口气,余光却瞥见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我迅速转过头来:“我们要不回休息室吧,温妮。” “不是你要来这散步的吗?”她抱起胳膊看了看我身后,“而且,你小男朋友可是在那边哦。” 可是西里斯和勒墨特也在那边啊! 是的,我的遗忘大法失效了。因为我根本忘不掉那间空教室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自己天生对于别人的情绪非常敏感,但那都是练习情感封闭之前的事了,三年级之后我已经很少会因为别人的情绪而影响到自己。这学期一共也就有过两次,一次是因为加西亚,另一次就是西里斯。 “你怕布莱克?”温妮莎端详着我的脸,忽然说。 “怎么可能!我没事干怕他干什么,我……” 温妮莎忽然冲着我身后喊,“布莱克!” !! 我吓得一激灵,恨不得立刻跳进黑湖里离开霍格沃兹。 “你果然是怕他。”温妮莎皱起了眉,“他欺负你了吗?” “没有,真没有。”我赶紧说,生怕她下一秒直接掏出魔杖就冲过去打人。 温妮莎不说话了,看着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好吧,是这样的,那天我在一个空教室撞见他和勒墨特接吻,然后我就被吓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完我叹了口气。 温妮莎没有发表意见,她平静地看着我身后,说:“你好,莱姆斯。” 我差点蹦起来,回过头看见莱姆斯就站在我身后。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温妮莎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呢?! “可能是因为他技术不够好吧。”温妮莎看了眼莱姆斯,接着我刚刚的话评价道。 她在我瞳孔地震的时候迅速地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真的吗,芙瑞。”莱姆斯竟然还一脸认真地问我。 “没有,不是,我是说……”我崩溃地发现这事越描越黑。 “其实我也觉得……”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所以需要多练习一下。” …… 如温妮莎所料,我除了变形课得了一个A,其他都是O。但是就因为这极其糟糕的变形成绩,我的排名成功跑到了二十之外。 而莱姆斯,竟然,考了第一名! 温妮莎对于自己的第一名

被抢走没有一点想法,她只想赶紧坐火车回家好摆脱我对她胡言乱语的控诉。 假期开始了,我在回去的第一周就挑了个太阳很大一丝云也没有的白天前往了普威特老宅。我觉得食死徒应该不会选择在这样的大白天闯进家里杀人。 佩佩按我的要求在老宅里看家。她真的很能干,即使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也把每个角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一进门我直接走到那幅画前,压下心里的不适仔细端详墙上的女人。白天整个老宅显得没有那么阴森了,几缕阳光落在画上,和画面形成一种诡异的对比。 如果里面真的有幽灵,她会让我进去吗? 一束光刚好打在女人手里的钥匙上,我尝试伸手摸了摸那把钥匙,画面忽然动了起来。背景里的暗红色皱面墙纸和白色三角钢琴好像都变成了真实存在的东西。我试探着向前了一步,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脚已经踩在了画中阁楼的木地板上。 一个很美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她只是站在那里,就诠释了什么是风情万种。一双眼尾上挑的眸子,细细的眉毛微蹙,仿佛有说不完的伤心事。 她看到了我戴在手上的戒指,用清泉一样悦耳的声音问“你是安娜的孩子吗?” “不,安娜是我奶奶。”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低下头呢喃着,随后看向我,“我是凯瑟琳,普威特,你的曾祖母。” 曾祖母,就是那个断开连结并给自己的丈夫做了这个戒指的人吗。 “你为什么会困在画里?”我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曾祖母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了,我的出现让她很高兴。 她摇了摇头,嗓音柔和地说:“我不是困在里面的。我连结的是伊森.加西亚。”她在念这个名字时语气里充满了缱绻和依恋,像是在念一首情诗。 “那时我太年轻,认为是命运把我们俩强行绑在了一起。我像所有不懂事的青年人一样,讨厌这种感觉,想冲破束缚。我们那时已经是情侣了,但我却又找了个自以为真正喜欢的男人结婚。 但我错了,我爱上他是必然的,这是梅林的诅咒。我解开了连结,却发现自己早已深深爱上了他。可这时我已经结婚了,而他也娶了那个女人。” 她眼睛里流下一滴晶莹的泪水,瞥了一眼我的左手:“你手上的戒指就是我因为愧疚而做给我丈夫弗兰克的。” “伊森在结婚之后就不再理会我。他和那个女人还生了孩子……为了让他再来看我一眼,我自杀了,但并不是真心地接受死亡,我的灵魂被留在了这里,成为了幽灵。而在知道了我的死讯后,伊森他真的来看我了,我求他为我画最后一幅画,让我可以永久地栖身其中……” 听之前安娜奶奶的话我还以为曾祖母成功解开了连结,找到了真正爱的人,没想到故事的真相却是这样。 想到加西亚说他曾祖父从来没有提过关于普威特的事,再看凯瑟琳这幅伤心又欣喜的样子,我只为她感到不值。 “难道普威特家族就没有一个人能成功解开连结还不受到诅咒的反噬吗?”我问。 凯瑟琳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说:“在几千年的家族史中就只有过一个。那就是卡罗琳。她生来就谁也不爱,就算是连结也没有动摇过她的内心。她杀了那个和她连结的人,轻易地断开了诅咒。而我们关于情绪控制的天赋就是她发现的,也是她写下了那本书的后半部分。 那时候有一群人把她当做神一样膜拜,因为她能够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但她

太过高傲了,真的把自己当做了神,蔑视每一个她能随意控制的巫师……她最后被一个疯狂的信徒杀死了。” “如果真的闹到这么大,《魔法史》上为什么会没有记载呢?”这本书我从头到尾都看过,甚至可以背下来很多片段,但里面一点普威特的影子也没有。 “这些事都被普威特的后人和一些清醒过后自觉羞辱的信徒封锁了起来,成为了罕为人知地秘密。魔法界只流传了下去关于普威特家族有神秘而强大天赋的传闻,其实也就是情绪控制的能力。” “神秘而强大?”说实话,我一点也看不出这种能力强大在哪里。 凯瑟琳摇了摇头,垂下眼睑:“它比你想象中要强大得多。控制了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就和控制住了他的灵魂一样。你可以让一个人痛不欲生,也可以让他怒火中烧,或是让他快乐,而后为了追求那种虚幻的快乐而抛弃现实中的一切。 但想拥有那么强大的能力很难。这么久了,也就只有卡罗琳可以做到,因为我们都没有办法不受反噬地解开连结。” “那如果我一直不断开连结,是不是就不会被反噬?”我想了想问道。 凯瑟琳难得地笑了起来,眼神中一瞬间不像个如她外表一般的少女了,而真的看起来像一位曾祖母,充满慈爱。 “这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孩子。你和一个人绑定,一生都将为其而纠缠。即使是你爱他……”她忽然又忧郁起来,看向远处,“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这时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最大的漏洞。 “我不明白……” 我看着凯瑟琳那双即使是变成幽灵也好似含着水的眸子,慢慢地说,“如果诅咒真的已经延续了几千年,那么也就是说,在这中间只要有任何一个继承人选择不再生下孩子,就可以将它停止。可是,为什么它能一直传到我这代呢?” 这几千年来,每一代只有一位的继承人,甚至包括那位强大而傲慢的卡罗琳,都选择了生下孩子。 明明自己已经被困扰了一生,那墓园里一排排孤独的坟冢,都足以证明她们的不幸。可是却还是毅然决然地将这份不幸传承了下来,留给了自己的下一代。 “为什么?”我问。 凯瑟琳瞪大了眼睛,仿佛我问出了一个十分荒诞的问题,她咬了咬下唇,一时没有说话。 在寂静的沉默里,我知道自己注定是得不到答案了,或者说,凯瑟琳本人也并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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