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古月清忍不住笑出声。
自知之明？
但凡古月琦有一点自知之明，现在都不会来找她，在宫里的时候，看着古月琦乖乖的待在李氏身边，那看起来还是有点脑子的，怎么出了宫门，就把脑子扔了呢？
古月琦皱眉看着古月清：“你笑什么？”
她好心好意的提醒，这个贱人。
古月清得罪谁和她真的没关系，可就怕到时候余霖儿还会怪她。
“笑你蠢。”古月清扬了扬嘴角，愉快的说道。
这句话她是不止一次和古月琦说了，可对方就是不长记性，那能怎么办呢？
“你……”古月琦气的胸口起伏，看着身边有贵女擦身而过，赶紧闭嘴。
等人走了之后，古月清已经上了马车。
古月清挑着帘子，毫不在意的眼神看着她：“古月琦，你就这么喜欢给余霖儿当条狗吗？就像陈沐沐那样？”
就像陈沐沐那样！
古月琦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这一句话，她整个人都僵持在马车前。
不，她才不想像陈沐沐那样。
古月清看着发呆的古月琦，冷冷的笑着：“你要想当条狗，也要当个聪明的狗，可别当个蠢狗。”
平日里在她面前蛮横罢了，对上外面比她身份小的，古月琦才会狠起来，那样又有什么用呢？
只会窝里横罢了。
古月琦气的脸通红，“你放肆。”
想么那么多，古月琦直说出了这三个字。
古月清冷笑一声，她早就猜出来古月琦会说什么了，她干脆不理会，直接放下帘子：“灵儿，我们走。”
“是。”灵儿赶紧走了过来，看了古月琦一眼，假心假意道：“二小姐，让一让。”
样子看起来很不把古月琦放在眼里。
古月琦心里更加生气：“你个贱婢。”
灵儿二话不说，直接将古月琦推在了一旁：“二小姐小心些，我家姑娘的马瘦小，容易惊马，可别吓坏了二小姐。”
还和她在这里摆谱呢！
她又不是古府的丫鬟，她是玄王府的丫鬟，她是过来伺候古家大小姐的，可不是什么二小姐。
那些个阿猫阿狗，都要靠边站。
古月清听着外面的话，勾了勾嘴角：“灵儿，废话什么呢？来不快上马。”
“奴婢来了。”灵儿直接跳上马车，不再理会古月琦。
古月琦第一次被人这样无视，抬了抬下巴：“你这贱婢，现在跪下来和我道歉，不然的话，回了府，本小姐让你好看。”
灵儿学着古月清的样子，冷言冷语：“随你便。”
然后，猖狂离去。
目睹一切的古月清：“……”
不愧是她的人，说话都和她有一样的风范。
古月琦看着马车从她身边而过，古月清从头到尾都没说话，就看着这个贱婢说她，而她，又被一个贱婢说了，她心中岂能不生气？
“两个贱人。”古月琦气的跺跺脚。
这一次，李氏没有阻止古月琦。
因为身边已经没人了，让她发泄发泄也好。
等古月琦骂够了，李氏上前安抚：“你和她计较什么？还有，回府后，今日的事情别和你爹提。”
古月琦不甘心的抿了抿唇，一想到灵儿的态度，就火冒三丈：“娘。古月清能有什么倚仗？不就是靠着玄王给她撑腰吗？没了玄王，她能斗得过余霖儿？”
可这就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