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曼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变得不太好,谈起这些往事,不禁让人伤心。
“那他们真的挺无耻的。”姜小白点头道。
旁边的服务员刚刚倒上红酒,钟楚曼又端了起来,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嗯,他们还说,反正我有两个肾,给弟弟一个又不会死,还拿所谓的亲情来打动我,你知道吗,就算是那所谓弟弟要死了,我那狗屁都不是的父亲,都没有来见过我,似乎还可以躲着我一般。”
钟楚曼又喝了一杯,话也变得有些多了起来。
“我很少和人说这些,只有韵韵一个人知道,现在你是第二个。”
钟楚曼又举起了酒杯,道:“小白,谢谢你。”
“不客气。”姜小白同样端起了酒杯,轻轻的碰了碰,提醒道:“曼姐,你还是不要喝的太多。”
“不用,我知道自己的酒量。”
钟楚曼这一杯接着一杯,但话语却是很清醒,说明酒精并没有让她失去理智。
“小白,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钟楚曼此刻又提出了一个灵魂拷问,毕竟对方是他亲生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没见过,但在法律关系上,他们就是有关系,在道德上,也是有关系。
姜小白皱了皱眉,回道:“很对,既然对方无情,你何必有义,不要在乎什么圣母婊的看法,你只是一个有血有肉,有自己想法的孤独的人而已。”
钟楚曼微微点了点头,道:“谢谢你支持我,干杯。”
“曼姐,你这少喝点,昨天的酒怕是都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