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打断你爸的双腿，然后在我眼皮底下将你爸的断腿治好，我就相信你。”
“什么？要我打断我爸的腿，然后再将他治好？”
王小凡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方大山身为新农合的主任，堂堂公职人员，竟然会对他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
“没错，你赶紧去把你爸叫过来，然后在我面前打断你爸的腿再治好，不然你爸就是医保诈骗！”
方大山冷漠说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王小凡说没说谎一点都不重要，现在方大山纯粹就是想看王小凡打断他老爸的腿，仅此而已。
这就如《让子弹飞》里面的一个片段，黄鼠狼的人让六子剖肚子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其实六子吃多少碗粉根本没人会在意，人家就是要他开膛破肚。
方大山作为体制内的老油条，这种手腕自然也是玩得贼溜。
在他看来，王小凡现在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他已经让王小凡进入了一个无解之局，要么就是医保诈骗，要么就是敲断他爸的腿！
而且王小凡一个小农民肯定不敢拿他一个公职人员怎样。
果不其然，他这一番话过后，王小凡就好像妥协了：
“谭进财，你去小卖部帮我买一包烟，我有话要和方主任私下说。”
方大山就想，王小凡这举动，不是要支开谭进财来贿赂他吗？
哼，待会儿至少要敲诈他十几万，不然这医保诈骗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过去！
“好好，我这就去！”
谭进财很会做人，拿了王小凡给他的50块钱，便迅速去买烟，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因为他认为，王小凡很可能是要私底下给方大山好处，好把这事儿压下来，这种事情他自然是不见为好，省得以后惹上麻烦。
等谭进财走后，屋里只剩下方大山和王小凡。
“哼，王小凡，你休想贿赂我，我告诉你，我方大山出了名的铁面无私，除非你给我15万，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