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秘书自己觉得呢？”
段婧咧嘴一笑。
说话间，她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袋。
汪东海脸一白，身体僵硬无比。
“咕噜！”
汪东海看着段婧手中的文件袋，咽了咽口水，脸色惨白无比。
段婧能拿出王明生和庄毕凡二人的杀人犯罪证据，拿不出他汪东海的？
这些年，他汪东海犯的事，可不少。
“你想怎么样？”
汪东海终究不敢去赌，沉声问道。
“我不想怎么样……”
段婧说完，转过头对着向风道：“但我小师弟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显然，她将决定权，丢给了向风。
向风若是想摁死汪东海，她不介意直接出手。
虽然，会惹下不小的麻烦。
“向风，你想如何？”
汪东海目光落到向风身上，开口问道。
其余人，也都纷纷看向向风。
神色，有些恍惚。
几分钟之前，向风还被人围着，凶险至极，仿佛性命都掌控在他人之手。
而眼下，堂堂副市督的秘书，却俨然是一副恳求向风的姿态。
向风一言，便能断其生死。
柳家的人，更是一脸唏嘘。
这，还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乡巴佬’吗？
向风看了段婧一眼，明白了段婧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