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古神这番话，让叶擎天和寻风天神感到无比的震惊。
当年那一战，天神盟击败了吞天族，谁都认为是大胜。
可起源古神却说，神秘物质早已在至高天界生根发芽？
这令他们难以理解。
“神秘物质，究竟是什么？”叶擎天问道。
起源古神看着他们诧异的神情，解释道：“关于神秘物质，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我只能告诉你，这种物质会潜伏在生灵体内，进行长久的侵蚀，污染……”
“最终与宿主融为一体。”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很难被发觉，即便发觉，也难以抵挡，在神秘物质的诱导下，绝大多数宿主，都会主动接受污染。”
“在污染到一定规模之后，才会露出真面目。”
起源古神缓缓道来，眼神之中浮现出一丝回忆之色。
叶擎天闻言，心中大受震撼，原来，神秘物质竟是如此的诡诈狡猾，令人防不胜防。
“当年，旧地就是这么沦陷的……”
“污染生灵第一次出现时，旧地开启了一场征战，当时也是大胜。”
“但许久之后，污染生灵第二次出现，数量多了千倍万倍之多！”
“第二次，旧地主宰燃烧自我，以命相搏，这才击败了污染生灵。”
“但这并不是结束，又过了许久，污染生灵第三次出现，数量更多，这一次，旧地强者实在难以阻挡，便开启了两个计划……”
“第一个计划，名为净地计划，是在旧地打造一处完全洁净之地，隔绝污染。”
“第二个计划，则是流浪计划，一些人离开旧地，寻找新的生存之地。”
起源古神回忆起当年旧事，神情悲怆，他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绝望之意。
叶擎天听完起源古神所说，心情也是颇为沉重。
若真是如此，那至高天界，岂不是也要大难临头？
难怪起源古神没有参与天神盟和吞天族的战争，恐怕，面对无法清除的神秘物质，起源古神的内心，早已麻木僵硬了。
“就没有办法彻底清除神秘物质吗？”叶擎天问道。
“不知道。”起源古神摇头道，“坦白说，连神秘物质是什么，旧地都没有搞清楚，又何谈清除呢？我们能做的，似乎只有被污染，或者是死。”
“纵使前路是死，也要一战至死！”叶擎天沉声说道。
听完起源古神的话后，叶擎天心中对起源古神也有了几分理解。
但是，他却不能像起源古神一样，坐着等死。
起源古神看着说出这句话的叶擎天，精神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你若是想要找到天神令，我倒是可以帮你引路，只是……”起源古神道。
说到此处，略显犹豫的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