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洲。
玉善堂。
林仓几人来到玉善堂门口。
帝星辰笑着看向说道:“进来到远洲给你们介绍个有意思的姐姐。”
说完这些,帝星辰满心欢喜的朝堂内走去。
玉善堂内坐满了无数前来医治的富商、百姓。
无论是身穿华服的富商贵族,还是身穿布衣的平菇,百姓来到这里都得按规矩排队。
这眼前的一幕倒是让林仓微微错愕,她穿越来这里许久,还是头一次见到能对所有人已是同堂的店铺。
抬头朝殿中央望去,只见一身穿青衣的老头儿,正在闭目为患者搭脉。
这老头头发花白脸上长满了褶子,但是看起来十分祥和,全身的散发着一股贵气。
帝星辰直接跑到白胡子老旁身后,伸出双臂勾住人家的脖子。
俏皮的笑道:“小老头,想我没?”
那老头闻言微微张开双眼,嘴角上扬,露出慈祥的笑容。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这小丫头终于知道来看我了,算你还有点良心。”
那个正在被号脉的中年妇女见状笑道:“苏太医这是你孙女儿,长得可真漂亮呀。”
不只是这中年妇女在场,所有病人才看到狄青陈赫都露出慈祥的笑容,。
有任何别的原因,他们都承受苏青的恩情,自然对苏青的亲人也心怀善念。
苏青点点头笑道:“算是吧,你这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接着按之前的方法继续喝,三天回来继续找我号脉。”
“切记这段时间,避免过度劳累,饮食清淡。”
“多谢苏大夫,这是前段时间欠你的药钱,你可得拿着,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那妇人,从怀里掏出几串铜钱。
苏清见状,微微皱眉,轻声道:“你家阿牛也到了上学的年纪,拿了这钱去让他读书吧。”
听闻此话,那妇人双眼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帝星辰直接笑道:“既然你拿着银子去,你就赶紧回去呗。”
苏青继续道:“我开着玉善堂,也不是为了赚钱,你能有这份心就好了,阿牛念学堂的钱如果不够也可以来找我。”
听闻此话,那妇人直接跪倒在地,重重地朝苏清磕了记响头。
在场众人却对此情此景早就习以为常。
这远洲的大善人苏青做过的好人好事,根本数不过来。
就在这时。
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单春华带着十几个家丁浩浩悠悠地朝堂内走来。
单春华刚进大门口便扯着嗓子怒吼道:“苏青老儿何在?我儿染了天花命,你立刻去刺史府医治,如再敢拒绝别怪我,手下无情。”
他带着这十几个家境,遇到病人便肆意推搡。
这群百姓富商都认识单春华,知道他是单家大小姐,又是刺史夫人。
不是他们这群人能惹得起的,见状只能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
唯有林仓林媛在听到刺史二字后,眼色剧变双肩紧紧攥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刚才那妇人看着单春华,虽心生恐惧,却依旧硬着头皮说道:“夫人,苏大夫是不会出堂问诊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还请您将贵公子抬至玉善堂救治。”
单春华闻言暴怒,喝道:“我染的是天花,天花能见风吗?”
她虽然心生怨恨,却并没有命人伤了这妇人。
没办法老爷管得严,不允许她败坏了名声,欺负老百姓。
闻言那妇人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看向单春华一副为难的样子。
“夫人说得没错,可这云州除了苏神医外也有不少大夫,夫人可以请别的大夫过去。”
“您也看见了苏神医这里挺忙的,实在是抽不开时间。”
欢迎落地的瞬间。
啪的一声。
单春花再也忍不住了,扬手给了那妇人一巴掌怒吼道:“给你脸了是吧?区区贱民也配跟我儿相提并论?”
那妇人明显被打懵了,恐慌了坐在地上。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僭越了,赶忙求饶道:“夫人恕罪,草民刚才不是故意的。”
单春华也懒得跟他纠缠,直接大步朝苏青走去喝道:“苏青,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苏清澈淡定得很,继续在那儿为病人诊脉,都不曾抬一下,看到没看单春华一眼。
他这举动,几栋无疑是触碰了单春华的底线单春华直接抬手示意身后的家丁。
那几个家丁,见状纷赶忙跑上前,将苏青团团围住。
他们举止粗横,将玉善堂的很多物件都暴力摔坏。
为首的家丁,指着苏青的鼻子怒骂道:“你这老头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家公子病重,我家夫人怎会自降身份,三番五次过来请你?”
对于这站在眼前的壮汉,苏清却淡定得很,依旧在为病人诊脉开方。
苏清的病人却被吓得脸色惨白,脉搏也加快了几分。
见状,苏清笑道:“小场面不用紧张,你要是再这么紧张下去,我判断失误,开错了方子,伤害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病人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心情。
见自己被忽视,壮汉直接回全朝肃清汲取。
可是一到小小的身影突然出现。
壮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小药童直接抡起他的双腿架置半空,扔朝门外就去。
哐当一声。
那壮汉被狠狠的丢置门外。
那药童拍了拍双手,满脸不屑的看一下,剩下的家丁,冷声道:“你们一起上吧。”
接着剩下的十几个壮汉,纷纷拿起兵器朝药童杀去。
那药童不过十一二岁,可双臂力量惊人,转瞬就将所有人撂倒在地。
看着眼前的一幕,单春华总算知道怕了,正欲朝门外跑去。
可药童一个闪身直接站在单春华面前。
单春华看着比自己矮大半头的少年,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