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御书房。
女帝端坐在椅子上,提笔如有神,洋洋洒洒地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神色平淡,身材傲人,堪称绝色,坐在那里宛如一道绝美的风景画。
就在这时,女帝身旁的大宫女朝华朝女帝。缓缓而来福身道:“陛下,四公主求见。”
女帝闻言,将手中的笔落下。
抬头看向朝华,淡淡的道:“让她进来吧。”
片刻的功夫。
帝星辰迈着轻快的步伐,欢快地朝女帝跑去。
女帝看向自己最宠爱的四女儿,嘴角上扬,露出慈祥的微笑道:“星辰,深夜进宫所谓何事?”
帝星辰直接跑到女帝的身后,伸出芊芊一手帮她按摩起来。
女帝闭起双眼,很是享受,宠溺地说道:“你这小家伙这般讨好朕,肯定没安好心。”
帝星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玉手攥成粉拳,在女帝的肩膀上轻轻垂了起来。
“嘻嘻,还是母帝最了解儿臣了。”
如此甜糯的声音,听得女帝心情大好,她长松一口气笑道:“除了那件事儿,不能更改其他的事情朕都能答应你。”
天朝藏宝图的事情比他最宠爱的女儿重要多了。
此事绝不能有任何闪失,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就连最疼爱的女儿要是敢在此事上托辞,她也绝不手软。
帝星辰,旧在笑,她手上动作突然停顿了,凑到女帝耳边柔声道:“女帝,就是那件事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
她的表情满是讨好,就像是个撒娇的小猫。
放在以往,女帝早就被她这个样子所萌化了。
但是此刻女帝却面露冷色,警惕地看向帝星辰,等着她继续开口。
帝星辰也察觉到女帝的不悦,忙讨好道:“母帝,你放心,那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只是你能不能答应给我增派个帮手。”
闻言女帝紧蹙的眉头,总算舒缓了下来,看向帝星辰的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笑着问道:“那星辰想带谁去?”
帝星城直接道:“林仓。”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女帝的眉头再次蹙紧。
经过东荒城灭匪患一时如今天林仓也成了唱首山雨,他在东荒城内声望颇高。
如今林仓在东荒百姓心目中的位置,甚至远超镇国大将军。
臣子宫高正主,显然这对女帝并不是一件好事儿,他现在唯恐林仓会成为下一任,镇国大将军,危及自己的地位。
而且自从林仓回皇城后,并没有将手从东荒上招募来的十万大军上交至皇城守卫军。
而且天朝藏宝图的消息是从东荒匪寇口中流出,现在帝星尘又亲自要求将林仓一并派往东平寻找藏宝图。
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女帝不得不生疑。
女帝看向帝星辰,沉声问道:“是他让你来的?还是?”
说着,她用审视的目光紧盯着帝星辰,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帝星辰斩钉截铁地回道:“是我自己愿意来的,有师傅在,我心里总归是要踏实几分的。”
说着,帝星辰从怀里拿出一个长长的卷轴,递到女帝面前继续道:“这是师傅让我交给母帝的。”
“这里是那十万将士的名册,师傅原本刚回皇城便打算将这十万将士的名册递交到皇城军营内。”
“但朝中局势复杂,师傅怕有心之人从中作梗便把这名色交到了我手上,让我亲自交给母帝手里。”
显然她这些话,并未被女帝听进心里。
她脸色平静,淡淡地问道:“林桑为何不亲自来见朕?”
此话落地,帝星辰一愣,不知如何开口。
她硬着头皮继续解释道:“女帝一定要相信师傅,师傅绝对不可能有二心的。”
女帝神色骤冷,周围的温度也跟着骤然下降。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星辰只好闭上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女帝摆摆手,守在门口的宫女立刻赶了过来。
女帝沉声道:“立刻传召林大人觐见。”
……
张家别院。
书房。
林仓坐在桌上,闭目沉思,在想着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抬头望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只见一娇小的脑袋,从门外探出头来。
这呼之欲出的山峰,极尽火辣的曲线,不是小白又是谁?
小白端着一个檀香木盘子,上面摆满了小木牌,木牌上则写满了这些女眷的名字。
她扭着水蛇腰,踏着小碎步,神情愉悦地朝林仓跑来。
娇媚的声音响起,大人该先掀牌子了,嘻嘻,今天你想选谁呀?
自从林仓从东荒回来后,这些女眷便要求林仓雨露均沾。
立一个比较公平的方法,林仓就照搬古代绿头牌。
闭上双眼随机拿一个牌子,选到谁便是谁。
林仓闭上双眼,伸出大手,朝那些牌子抓去。
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行,等一下。”
她直接将林仓打断,将盘子端至一旁。
伸出芊芊玉手,将里面的牌子彻底打乱。
再次地到林仓面前笑道:“这样才公平,大人你选吧。”
她的目光死死盯在林沧的身上,眼看着林仓,再次闭紧双眼朝那些牌子抓去。
小白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盼望着林仓能抽到自己。
为了今日能承宠,小白特意将自己的牌子放到最中间。
可是明显林仓的手走偏了。
眼看着林仓即将抓住一个牌子。
小白手疾眼快的将自己的牌子抓起,直接放到林仓手中,俏皮地吐了下舌头笑道:“仓哥,你就抓这个吧。”
林仓看她这娇媚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然后饶有兴趣地打趣道:“刚才不是你说要公平吗?现在怎么又耍赖了?”
小白直接伸出玉指在林仓的胸膛上画圈圈,嘟着小嘴,娇媚的说道:“仓哥哥,你就成全我这次吧,求求你了,我的好哥哥。”
林仓将人揽住怀里,小白顺势靠在林仓的肩膀上。
看着怀中柔媚无双的美人,林仓顿觉血脉喷张。
可想到今天必有事发生。
林仓无奈的笑道:“今天怕是费劲能侍寝了。”
听闻此话小白,立刻坐直了身子,那双美目变得微红,颤声问道:“为什么不能让我侍寝,还是仓哥嫌弃我了?”
边说着,两粒豆珠大的泪珠边顺着脸颊落下。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林仓心里十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