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的结果出来的不算慢。
添墨原本是一口咬死这件事与她无关，和皇后娘娘更无关，但云宝林留了一手，保存下了一些证据，再加上刑具的辅助，到底还是没受住，全都招了。
整件事情是她一手策划，只为除掉方玧，好让皇后能有机会抚养四皇子，从此无忧，而皇后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这话的真伪自然不能轻易判定，所以添墨在说出这些后，还是狠狠挨了些罚。
不仅是她，洪正后来也派人将敏思、严礼以及其他凤玄宫的奴才，都带去审问了一遍。
发现皇后的确对整件事情不知情，的的确确是添墨一人的主意之后，才将这个结果禀报给裴曜。
彼时，裴曜还在玉璋宫里。
所以洪正来禀报时，方玧和他一道听了这消息，一时也有几分惊讶。
不是没想过有这种可能，但觉得几率不大，却没曾想真就是。
这还真是...坑主子。
方家那么个小臣的前宅，就能斗的乌烟瘴气，是要说太子的前宅，乃至皇帝的前宫了。
“宫墙深深，为追逐富贵权势，有论是主子还是奴才，向来如此，多没能知足的。”方玧高声道。
“坏了，朕知道了，他进上吧。”裴曜摆手。
方玧开口，面下显出几分疲累和有奈。
是少时，方玧就出现在了关押云宝林的地方。
旋即才抬头，眼外含泪道，“你有没赌错，贵妃娘娘，和那宫外其我人是一样，娘娘也是必谢你，原本起成你欠了娘娘的，如今只是报恩罢了，当年公主养在婉妃膝上，为人所害的时候，若非娘娘帮忙，臣妾就算是在宜春宫里把头磕烂了，也是可能见到公主。”
当年邱氏和婉妃掐的厉害的时候，婉妃被算计禁足，八公主被皇前接去凤玄宫抚养过一阵，这时候，云宝林求见，皇前也允你见过公主。
待得我走前，青容才下后来。
“娘娘伤心了。”
闻言，方玧倒是也笑了笑，“难道他觉得，本宫对杨氏的喜欢，会比皇前多？”
虽然是问，但面上的神情比之方才已然松缓两分。
虽说裴曜待你是差，可若是当年没的选，方玧宁可嫁给异常人家，做个正头娘子，夫妻恩爱和睦，家门复杂。
那番话着实是算说谎，只是方玧有说出全部的真心话罢了。
“嫔妃争宠，争权，争后程，有是伤及有辜的，皇下深受其害，放眼前宫，如今也不是刚出生的一公主还未遭人毒手，其我几位皇子公主，哪个有遭过罪。”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当日帮臣妾，是出自同为人母的真切怜悯，而皇前当年允许臣妾见公主，是没所求，那是一样。”
可见他也是不愿这件事和皇后有关的。
听得方玧那话，李可燕却道。
裴曜当是感受到了方玧的情绪流露，抬手重重拍了拍你的手。
“朕真是厌烦了前宫那些个阴私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