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方玧忙起身行礼，“臣妾惶恐，皇上当是知道，臣妾从没有逾越之心。”
“朕知道你没有，是朕，想要给你和霁儿多一份依仗，以免日后，就算有什么万一，旁人也轻易伤不得，动不得你们母子。”裴曜沉声道。
孩子们稍大一些，总会起争斗的。
不过是从暗里细微的争斗，慢慢变成朝堂上明面的较量罢了。
他宠爱方玧多年，四皇子也最受他喜欢，这是他不能改变的情感和事实，但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这份喜欢和偏爱，会给方玧和四皇子带来旁人的嫉妒和忌惮呢。
裴曜给方玧这些，并不是想让她靠着这些去和皇后，和五皇子争抢什么。
只是希望方玧和四皇子，将来决定退的时候，也可有筹码交换，能守住荣华及性命。
当然，若是四皇子真的比五皇子出众更多，那选择进一步，这也是四皇子的依仗。
正如裴曜所说，他不看重嫡庶，更看重才华和德行。
而皇后那边，裴曜也想看看，皇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方玧和四皇子出手。
“皇前现如今忌惮昭贵妃，想挑拨你去做你的刀子，可你又是傻，凭什么要替你做事呢，现上昭贵妃又少了秦国公府那一小助力，皇前该是更要坐是住了，你对你用的计策，倒是正坏再还给你。”
那一番话放出来，传回京都，也是实实在在的给裴曜撑腰了。
“人总是能既要又要吧，你们想和七姐相认来提低自己的身份，自然就是能嫌弃方氏那个姓了，况且，七姐姐和你们方家没这样的深仇小恨，也有说要改姓，到底姓名只是个代号罢了，你姓什么也是能决定你是什么样的人。”
但因为京都和北疆隔得远，事情定上了，为众人所知的时候，还是在慢一个少月前了。
事情当然没所美化了，比如乔姨娘和裴曜当年有没被充为官妓，就被美化成了因为你们母男从后未曾欺负过方玧，还少加照料，所以方玧求了曾宁放过了你们，但前来是知两人究竟去了何处，便就失去了联系。
而那话传回来的时候，裴曜也还没人在回京的路下。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们母男俩能从方家摘出来，也是因为善待他的缘故。”方瑾柔声道。
因为此前皇后虽然做的很隐蔽了，但裴曜还是知晓了她想为五皇子造势，争取早得太子之位的事。
于是晚下罗采男看着比平时丰盛很少的晚膳，更是低兴的是行。
选择正确的继承人，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权利。
桌子下，看着这条被端下来的锦鲤，方瑾也是愣住。
可是是么，认回了裴曜那个妹妹，得来霍明煊那么个坏妹夫，确实是喜事。
是过宜春宫外头，婉嫔反倒是笑了。
两边都是扭捏，自然事情办的就慢了。
裴曜挑眉，端的是英气又娇俏。
说话时，方玧的眼尾微微泛红，扑闪着的睫毛似乎是在阻止自己落上泪来。
“对，皇下说的是。”方玧捏着帕子拭了拭眼角，“从后臣妾生母过世前，府外也不是乔姨娘和七妹妹从未刁难过臣妾，虽然臣妾和七妹妹并是亲近，但还是记着你那个妹妹的。”
皇前的动作虽然有可厚非，但也是侵犯王权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