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就感觉心口窝,像是被一把刀,频频切割着。
闭上眼,似乎就像亲眼看到亲爹安福被杀的情景,父子连心的那种共情感,是一种科学都解释不清的东西。再到养父安长林的参与、半个养父孟德海的感情。
养恩、生恩,各种交织在一起。
安欣顿时眼前一黑,身子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一手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的粗喘着。
“安欣?安....
登时。
陈岩石和季昌明慌忙起身,将其搀扶起:“安欣同志?醒醒,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恰好这时。
录音机的磁带播放完毕,安欣像是终于从死亡线上活过来了。
“....我没事,.....谢谢。
“来来,先喝口水,喝口水。
季昌明亲手端着水杯递过来:“孩子,不管怎么说,你爸安福同志是好样的。”
“二十年虽然过去了,你也继承了你父亲的警号...”.
“今天就当是被上了一课,你更要重新振作起来,要为更多的受害者鸣冤伸冤。
一杯水下肚,安欣靠在椅子上,恍恍惚惚。
“我知道,我没事,我会好....
“走走,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季昌明放下水杯,和陈岩石一起搀扶着安欣,慢慢离开办公室。
来到外面的沙发上,将其放下,又叫了个人好好照看。
这边正忙着。
两道人影急匆匆的出现了。
正是祁同炜和孟钰两人,一进官府大楼,才刚听说孟德海自首,所有相关人员已经全部到案。“我爸呢?我爸呢?”
孟钰第一个冲进来,拉住季昌明就赶忙追问。
“你是孟钰吧?”
季昌明将其上下打量了几眼,摇头道。
“你父亲孟德海现在的确在我们这里,但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