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可能？”
冷无心说道：“只是感觉。”
每一次林问秋看他的时候，那双眼睛里都好像装了另一个他，一个他不熟悉的自己，那是他，又是别人，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你若是想查个清楚，我可以帮你。”袭夜的声音突然响起。
冷无心摇头，他只是猜想而已。
“可是你不差清楚，苏大小姐以后估计会吃很多醋了，到时候棋盘子变成醋坛子，可好玩了。”
“袭夜你是活腻了吗？”苏言做出要教训袭夜的样子。
“虚伪的女人，我这可是为你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袭夜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无心觉得心里烦躁。
无论是柳雾还是袭夜，他冷无心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吧，的确，袭夜从未在乎过冷无心的感受。
“我去一趟侠客山庄，待会儿药来了，你们先付一下银子吧。”袭夜说完，便离开了。
“你了解袭夜多少？”苏言望着袭夜的背影，问冷无心。
冷无心低着头，手上捏着一枚玉棋子，他的身上总有用不完的玉棋子。“没有人能真正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