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罗瑾似乎极不喜欢炎天承这样叫冷无心和袭夜,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们才认识多久,就这么亲密,还当上了保镖。”
“不用你管。”
“那我说我管定了呢?”
“缪罗瑾……”炎天承咬牙切齿的说着,脸上还带着笑,眸子却是一片冰冷,“我真的很希望你去死啊。”
很多人都害怕黑暗,因为在黑暗里,他们面对的是自己的内心,那是个比看得见的黑暗更恐怖的地方。
“钱你拿走,戒指归我。”
“明白。真不知道一个破戒指值得你费这么大的心思?”说话的正是白天那个偷袭夜戒指的人,此时正盘腿坐在城隍庙里的菖蒲上,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只是低着头玩弄自己的手指,腰间系着袭夜的钱袋。
“嘁,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
“下次想要什么东西,告诉我一声,这世上没有我贺褚偷不到的东西。”
“小鬼,偷东西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主子留你在身边也不是因为你偷东西的门道。”
“知道了。”贺褚的话音刚落,四下一片寂静,他知道,那个人已经走了。
城隍庙里的雕像在烛光的掩映下闪着双目。
“贺褚?是什么人?”袭夜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银色面具,面具上是美丽的彼岸花花纹,他只是拿着面具贴在脸上,并没有戴上的意思。
“是个孤儿,洛城的很多人都认识他,他偷人东西很有一手,但是官府并不管他。”黑暗处的人说道。
话虽这样说,贺褚毕竟是个武功三流的人,在袭夜这里偷走东西,只能说明炎天承的话是对的。袭夜就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级别的人,搞不好还是高台了他。
“不用拿回戒指了,看看那些人想干什么吧。”话罢,随手一挥,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