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向往直播间的观众，超过一千五百万。
这些人当中的绝大部分，都不了解如今市值几万亿的企鹅集团，是如何发展起来的。
当楚辞说出想当年企鹅集团竟然无人问津的时候，大家自然是倍感惊讶的。
其实在九十年代到千禧年初期的时间里，国内的创业者，真的很难。
这一点。
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在楚辞的印象当中，那种不学无术的热血中年，绝大部分都崇拜牟其忠，他们崇尚野路子，更觉得只有如此才是真正的商业奇才。
至于广大的青年学生，则把史育柱奉若神明，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通过学识和才华发家致富。
马华腾跟这些人都不一样。
他的出身很好，父亲九十年代就能买得起奔驰轿车，甚至还能拿出五十万给他创业，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所以。
他哪怕是走投无路，也跟大部分创业者不一样。
当然了。
这种情况下，楚辞不会拿马华腾的家世作为话题。
他只是笑着说道：“当时的企鹅，举步维艰，我原本是不打算投资的，但看在大家关系不错的份上，就友情支持了一下。”
听到这句话，黄小厨跟何老师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震惊。
随后。
何老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也就是说，您是企鹅集团的股东？”
“是的。”
楚辞点点头。
“额，您买了多少？”
黄小厨在一旁道。
随后他又摇摇头：“应该不是很多吧？”
“哈哈哈，这个怎么说呢？”
楚辞歪着头想了想，对黄小厨解释道：“当时考虑到我跟马华腾那家伙的关系，我就多买了一点，不过是以南非那边的一家基金的名义持股，这些年套现卖了一些，然后又被稀释了一些，还剩下大概百分之二十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