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学业上，龙敦的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难，老先生终于无法回答了。
龙敦也并不是咄咄逼人，只是想得很大、想得很远、想得很多罢了。
龙敦虽然没有辞学的意思，老先生却已经实在受不了了。
一日，老先生亲自到龙敦家中，龙固夫妇热情的招呼他坐下喝茶。
龙固夫妇还以为龙敦犯了什么错误呢，或者是言语、行为不当，得罪了了先生，正自心中忐忑。
龙固问道：“褚老先生辛苦，是不是我儿龙敦犯了什么错误了？”
老先生不紧不慢地说道：“贵公子龙敦怎么可能会犯错误呢？他在我门下学子当中，那可是最用功，最礼敬的了。今日前来只想跟你们讲明一事，贵公子已在老夫门下八年有余，老夫已经是倾尽所有了，真的无力再教了，且令公子天资聪颖，胸怀远大，是寻常孩子不可与之相提并论的，说明白了，就是老夫已经无力再教了，若再在老夫门下，定然会耽误了贵公子的大好前程哪！”
龙固夫妇一直以为是龙敦犯了什么大错呢，再三确认之后，才放下心来，知道老先生真的是已经无力再教了。
于是，留老先生吃了一顿酒饭，龙敦的食量自然又把老先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