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江城咧咧嘴,强撑着看完一个班,打了个哆嗦,赶紧快步离开现场。
他,还是去做饭吧。
总结起来就是,农学生彪悍是真彪悍,惹不起是真惹不起。
“哼,叽——”
没过多久,野猪一声盖过一声的惨叫,断断续续的从猪圈的方向传来。
第一声的时候,给江城手心的小白菜叶子都吓掉了。
后面倒也听习惯了。
猪叫声的变化大概就是从一开始的享受,到后来的气势汹汹骂骂咧咧,感觉现在是要不行了,声音小了不少,像是在求饶。
这些他都不关心,反正林业局那边是答应了的。
学校的教授总比他严谨,对野猪的了解总比他多,经验也更丰富一些。
他现在只想问,“大麦,你这是什么表情?跟你能感同身受似的。”
“是在庆幸自己早早没了烦恼根吗?
大麦转头看向江城。
那五官,震惊中带着些迷茫,迷茫中带着点心疼,心疼中又带着点害怕,害怕中还有点嘲笑。
脖子抻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程度,带着头一会儿转向左边,一会儿又转向右边。
看着江城,妄图寻找一点认同感的大眼睛,瞪的溜圆,露出大片眼白。
狗嘴还揪成一个o型,偶尔龇龇牙,好像跟野猪共感了一般。
那奇奇怪怪的模样,反正是,看得江城想拿手里的菜叶子拍它。
江城不知道,远处的山林中,有一双眼睛也看到了这一幕,甚至开始打退堂鼓。
黑米和玉米就淡定不少,就是用身子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崽,告诉它们不要听不健康。
玉米现在已经拥有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