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好奇，龙国会让什么人来杀我，很想试探一下龙国的低?。”
坐在椅子上的勒戈夫，表情淡然的瞅着不远处的玻璃墙，叹息了一声。
那面玻璃墙布满龟裂纹路，但依旧坚挺的耸立。
碎了不代表已经失去防御力。
即使碎裂，它还是一座普通人难以逾越的防护墙。
依旧可以让勒戈夫看到墙对面的景象。
看到那个恐怖的青年从尸体堆下爬出来，毫发无伤的向着玻璃墙走来。
勒戈夫眯起眼睛，冷冷的瞅着玻璃墙外身影。
对方的杀人手段太可怕了。
同时，他也发现这是一个冷静到极点的青年。
不知为何。
勒戈夫的内心升腾了一股淡淡的不安与惊惧。
“试探?
视线透过蛛网状的玻璃墙，周峰问，“你把下属的命当做什么?”
工具。
勒戈夫回答的很随意，“群为这个国家服务，为我服务的工具。他们的使命，就是要把工具的这个角色做好。”“那么你又是谁的工具?”
周峰低下头，看着面前的玻璃墙，用手指触碰，“是不是别人也可以把你当做工具?”
“我?
勒戈夫觉得周峰的这句话显得天真幼稚，笑着摇头，“我怎么会是工具，怎么可能被人使用。我就是我，反间局里的主宰。
“你有作为人的人性吗?
手指从玻璃墙上移开，周峰问道。
“人性这两个字，你不觉得可笑?”
勒戈夫再一次被周峰的话逗笑了，“人的人性在于内心的道德法庭，当我觉得自己的人性符合内心中的道德法庭，那就够了。
听到这句话，周峰不想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