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生物防治7（鬼怪）
娃娃鱼被抓住，嘴里还“哇哇”叫。
生物学家，“这只娃娃鱼有意思。”
“看看是不是雌性？”江焱说。
生物学家翻手，仔细看鱼的腹部与尾巴，“雌性，有籽。”
江焱笑，“他们说有女鬼，女鬼，女娃娃鬼，还真是雌性娃娃鱼。”
生物学家摇头，“这种鱼一般都是独居，能有卵，附近肯定有雄性娃娃鱼。”他放下雌性娃娃鱼，又去寻找娃娃鱼。
他抓几片龟背竹当伞顶在头上，冒着大雨顺着河流一路去寻找。
六个人在洞里查看。这个洞口有暗流流动。
江焱去查看洞口里的小池，下水查看。
池水很浅，只没过小腿。前面就是石板拦着，走了两部，脚踩着苔藓，整个人滑下去，直接溜进石板下。
一瞬间看见昏暗带绿色的深水。
这下面的空间非常大。
并且有一股力推动着水流动。
江焱立即扑水，扑腾着上岸。“呵。”深呼吸，爬上岸，指着石板下面，“下面非常深。”水质很好。
海洋学家伸手摸了摸，“水很凉。”停了两秒，“水流不小。”
这个洞府看起来别有洞天。
去洞里探险的林学家出来，“这里可能还真是个古墓。”招手让二人进来。
江焱跟过去，看到在一片竹子后面藏着一扇石门。门前有块石头还写着字。
“这是什么字体？草书？”江焱疑惑。他对字体还真不太了解。练字也是练楷书或者行书，没有练过其他字体。
石头只露出部分字画，剩下的被土掩埋住。
“也不像篆书，我练过篆书，不是这种笔画。”林学家说。
“也不是隶书，隶书多扁宽，不是这种风格。”海洋学家说。
“不能是甲骨文。甲骨文应该在黄河流域一带吧。”江焱不确定道。
六个人轮流看都认不出是什么字。看着像字，可是轮流
“我抓到了。咦？你们人呢？”生物学家在洞口说话，生意在洞口回荡，显得声音非常大。
江焱喊一声，“我们在这里。”
生物学家走过来，“我抓到了另一只雄性大鲵（娃娃鱼）。看什么呢？”
江焱让开石碑，“猜这是什么字。字体，我也不认识。”
生物学家断定说，“这是道家的符箓字体。应该是俘虏。咦？这里是座府邸？”
“不是墓吗？”
“看过《神雕侠侣》吗？里面古墓派就是全真教的。很多道士为了修炼，会进入深山修炼。有得是找一个洞穴苦修，有得是建一个茅草屋或者道观修炼，或者修这种府邸。看着像个墓，其实里面别有洞天，风水流畅。”
生物学家继续说道，“有些运气好的，直接圈一片悬崖下的地做府邸。里面建房子，圈地种粮食，种树，打拳，什么都不耽误。”
生物学家将两只大鲵放在一起，“这两只大鲵个头不一样，不是同一批的。雌大鲵明显大很多。而且那个村庄之前不闹鬼，今年忽然闹。我估计是之前那只雄性大鲵跑了，或者死了。大鲵找伴侣。”
抓着雄性大鲵，“这只不是这里的。你看这两只的颜色。”
六人盯着两只大鲵，雌性大鲵偏黄棕色，一只深棕色，又似乎带黑色。乍一看很像。
强调后，又觉得有区别。
海洋学家说，“一只是纯种，一只是杂种。”
生物学家点头，扬起雌性大鲵，“这只雌性大鲵，是这边特有的江西大鲵，稀有种。这是纯种。”
垂下雄性大鲵，“这只是江西大鲵是杂种，不是纯种。我怀疑是那个道士知道这边少一只大鲵后，特意带过来的。”
“娃娃鱼在风水里寓意很好，代表财富、福气，可冲煞纳福。而且获得久，野生可活百年以上。属于古老物种。可以当作风水鱼养在墓穴里，用活水流泉养着。”
“秦朝时候说得人鱼，据说就是这种娃娃鱼。”
“权贵人家都喜欢放一对娃娃鱼在墓穴里。”
六人听得目瞪口呆。
缓了半天，江焱抓住了逻辑，“你说是道士一开始就带来得？不能吧。他一开始也不能知道吧。”思虑片刻，“会不会是他上山后发现这单只的娃娃鱼，看到这个母，后来自己抓了一只雄性娃娃鱼放进来。”
生物学家缓缓点头，“可以这么考量。”
七人慢慢回过味来。
江焱开口：“那个道士是知道鬼婴啼叫原因出在这娃娃鱼身上。但是对村长说得“镇压”住，又恐吓村长多做善事，就是希望他们不要乱杀女婴。”
生物学家接话：“他的镇压就是悄悄去找了一只雄性大鲵，给这只雌性大鲵作伴。”
林学家补充：“雌性大鲵要找交配，经常顺着水道出去。附近村子的河塘通着这条水道。扔婴儿的池塘喂饱了一堆鱼虾。鱼虾是大鲵的食物，所以造成了一丢女童就有鬼婴啼哭的现象。”
海洋学家继续推理：“最后的这个女童丢进井水后，不是什么群婴啼哭。而是雄性大鲵被道长也抓到了山上。两只大鲵跑到山下觅食，或者说雌性大鲵的叫声吸引了雄性大鲵。两只大鲵一只在村里的井水里，一只在村后的池塘里，造成了钱后夹击的哭声。”
几人感觉将整件事推理出来了。
生物学家放下两只大鲵丢进小池里，“你们想怎么处理这件事？这大鲵可不能动。尤其是雌性大鲵，纯种呢，稀有物，它若能自然生产都是延续物种生存。”
江焱轻笑。他都放生了才说这种事。
“当然不啦。你都说这娃娃鱼就是这洞府里养着得，道士又特意找一只雄性娃娃鱼当风水鱼。我虽然不信风水道家，也不想去破坏。”微生物学家说。盯着水里的大鲵，用水杯装了一杯水，“我倒是有些想看看这养大鲵水的微生物群。做风水的水质有什么不一样。”
“本来就是来解谜、探险。如果是外来物种，还可以抓回去。本来就是本土物种，没必要了。”江焱说。
这些大鲵能吓住山下的愚昧村民不做恶事，也是他们风水鱼的好事一件。
雨水小了，七人下山。远远看到山下草地上聚拢了一群人，绕着那个水溏的地方办事。
附近还有一辆警车。
七人对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林学家看向土壤学家，提醒道：“杨教授。”
土壤学家低着头。
江焱看过去，才意识到山上的土壤学家一直很安静。
“我报警的。我看不惯那么多女童躺在池塘里。”土壤学家开口。“上山时我就悄悄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