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队部(1 / 2)

琉璃几个人在屋里讨论如何准备挨打的时候,何支书正摸着那张狗皮,心疼的咬牙切齿。何支书决心要治治这几个孬儿蛋,让他们吃点苦头,要不然,以后会上房揭瓦,闹的老少不得安生。这么多年大队,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和支书对着干。个别光棍手脚不干净,很快被队里制服拿下。一些人在公共场合发牢骚讲怪话,攻击大队领导,被拉到学习班现场批斗。何支书担心,这几个小子要是拿不下,以后会出大事。

现在,大队对诸如“秃子、破鞋、吃喝、盲流、要饭”等词语非常忌讳,在公众场合不敢说出来。只要何支书耳朵里听到,马上有人登门找你。几个孬儿蛋敢吃他的狗,岂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对赵柱子说:“把他们几个逮过来,看谁带的头,查出谁是主谋就好办了。”

赵柱子说:“肯定是那几个孬儿蛋儿干的。”

赵柱子指的就是琉璃他们三个。

何支书心里清楚,赵柱子和金河有点远房表亲的关系,赵柱子的奶奶是金河的堂姑,未出五服,论辈分柱子该叫金河表叔。赵柱子想保金河,只要他不是主犯就不会有大问题。他没有想到何支书早对鲶鱼头和金河印象深刻,一直再找机会收拾他们。

何支书说:“这个金河是不是前几年摸人家小姑娘的那个人?”

赵柱子不敢说不是,他知道何支书对全大队那些行为不好恶名在外的人心里有数,想遮掩也遮掩不了,赶紧回答:“对,就是他。听说还是他本家的一个出了五服的堂妹,和铁头他们家是近门儿。”

何支书说:“出了五服也是他妹妹,这种人畜生不如,他到手没有?”何支书问的是金河搞小姑娘成事实没有。

赵柱子说:“到手没到手说不清。夜里金河串门在她家玩,后来姑娘说金河动手了,金河说没有,这个不是西瓜苹果,咬一口少一块儿能看出来,这事儿肚子不大看不出来。后来姑娘喊人,她的哥弟开始打金河,将金河家房子瓦和屋顶揭掉砸烂了。”

“姑娘多大?”

“比金河小两岁,出事儿那年十六,现在都结婚成家了。”

“哦。”何支书笑一笑。”姑娘要不结婚,他不一定敢回来。”赵柱子连忙点头称是。

“吃我狗这事儿,八成是他挑的头。不信,你问吧。”

赵柱子说支书咋问,为了一条狗,咱不能逼供。

“我让你逼供了?这是狗的问题嘛,不是,这是政治斗争问题,是路线斗争问题,怎么和狗扯在一块了。你以为我是官报私仇嘛,我那么小心眼吗?我看你民兵连长政治上不够成熟,想不想干了,不想干我马上换人。”

赵柱子连忙道歉:“支书,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让他们主动交代出来,不用我们费劲动手。”

何支书说,怎么问是你的问题,还用我教你吗?我作为支部书记,是在执行上级交给的任务。具体怎么干,怎么把任务完成,那就看你了,我只要结果。

赵柱子对支书的话唯命是从,更不敢和支书唱对台戏。支书是一把手,说一不二,高兴了你就当民兵连长,不高兴了敢当场免你的职。民兵连长干不成了和平头老百姓一样,什么补助费喝酒吃饭都没你的份儿,对他来说,收拾你很简单。只不过是天亮后想起这事儿的时候,顺便到公社补办个手续就行了。看到支书一个人在屋里抽烟不理他的茬,知道已经开始等结果了,赵柱子转身出了门,到门外召集几个民兵,气哼哼的进了关鲶鱼头两个人的屋子。

接着就听到了类似电影里面的对话,一个是赵柱子,一个是鲶鱼头,偶尔也有别人的声音。

“知道抓你们俩过来是为什么嘛?”“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

“你的罪行很严重,是犯了反人类罪。”

“不知道。我们没有犯罪。”

接着是踢人后痛苦的叫声,一会儿是鲶鱼头,一会儿是金河。不同的是鲶鱼头随着揣人的声音,”唉呦唉呦”的大声叫唤,金河是有节奏的轻声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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