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善长咆哮的质问,胡惟庸“扑通”一声跪了,连连解释道:
“恩公!
“真不是我!
“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当街行凶啊!”
“这里是应天府,天子脚下首善之地!
...纵然苏灿死不足惜,但此举却是在上位头上动土啊!”
“学生都不敢想,更何况去做啊?
“请恩公明察!’
苏灿虎口脱险,老朱龙威大怒。
宫里宫外早就传的沸沸扬扬。
这么大一口黑锅,谁也不敢去背啊!
胡惟庸是贪恋权柄...但还不至于为此命都不要了!
“老夫明察有何用!”
李善长没有了往日的淡然,此刻像是热锅里的蚂蚁,一刻都静不下来:
“老夫信你有何用!,
“只要上位抓不到真凶,此事就与淮西脱不开干系!”
“你明不明白!”
“朱亮祖已经被收押,空印报税的事,再加上今日之事....你让淮西如何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