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最想说的话，总算说出来了。
此时此刻。
简直不要太爽!
最近这些日子，可把他憋坏了!
若非老四不堪大用，还至于等到今天?
早就摊牌了!
然而苏灿听后的反应，却让他有点怀疑人生。
巍然不动，从容不迫。
古井无波的眼眸中，竟是没有一丝动容。
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即便老朱压根没指望苏灿行大礼，但起码稍微给点反应啊?
说句，圣躬安，也行啊!
一言不吭，算咋回事?
时间过去少顷，场面无比尴尬。
苏灿还是没有作出表示，甚至手里的书卷都没撂下，让朱家父子三人，顿感不知所措。
之前他们爷仨儿，演练了各种情形，却唯独没考虑到当下的状况。
哪有人见了皇帝无动于衷的啊?
皇帝站着，对方坐着!
根本没有谦让的意思!
但凡面前换一个人，朱棣砂锅大的拳头，怕是早就抡上去了。
朱元璋嘴角抽了两下，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微不可查地暗示了一下太子，让儿子出来帮老子解围。而就在这时。
“啪嗒
苏灿阖紧了书卷，随手扔到案牍上，这才挑眉过去:
“嗯，我知道。”
此言一出，
不光是朱元璋懵圈了，朱标和朱棣更是莫名其妙。
露馅了?
不可能啊!
感受到了老头子不善的凝视，朱棣猛地打了个寒颤，脱口而出:
“我不到啊!
“不是我!”
朱元璋涨红着老脸，尴尬到无地自容。
他筹备了这么长时间，当了那么久的缩头王八，为的就是这一刻亮出身份，狠狠地装上一把。
不说直接把苏灿震慑住，也得让对方吃一惊吧?
结果万万没想到!
人家竟然知道?
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自导自演，自取其辱!
不等老朱拿儿子撒气，苏灿摊掌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