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笑的比哭还难看,连连讨饶道:
“这也不赖我啊,都是陛下的旨意,我哪有本事左右陛下的想法?”
“您看,我们哥俩就是个传话....
“要是不能把您救下来,掉脑袋的就是我哥俩了!”
不得不承认,朱棣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关键时刻还是能派上点用场,这些话换作太子,肯定是讲不出口的,听着都是臊得慌。
“行了,别废话了。
苏灿一手将其推开,纵身跃下囚车,嫌弃道:
“你们还有事吗?
“没事我走了。”
见他旁若无人抬腿就走,非但没有一句谢谢,更是都没有领情,蓝玉攥紧了拳头,有些蠢蠢欲动。
朱标猛地横眉瞪了过去,立马让前者安分了下来。
“先生且慢!
“方才来时的路上,听愚弟讲了不少关于先生的...
朱标放下身段,迎合道:
“先生如今无处可去,正好,我们兄弟有一间闲置的祖宅,不知先生可否赏脸前去一住?
“还请先生莫要多心,权当在下感谢先生一个多月来,对愚弟的百般照顾!
“再无别的意思!”
话音未落。
朱棣也是连忙助攻道:
“是啊,苏先生!
“您就别推辞了!”
“一点点的心意,又不是花钱来的,您要是连这都不愿接受...:学生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您了!”
苏灿向前的步子没停,目不斜视道:
“不需要。
“我从未要求你报答什么。”
“心意我领了。”
“就这样,请回吧。”
见苏灿的态度坚决,朱棣也是有点急了,一路小跑跟上前去,好说好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