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望向李善长的眼神充满了不敢置信,震惊道:
“恩....学生愚钝,没太懂您的意....
“让燕王殿下带出苏...这究竟是作何解释?
“莫....上位还打算...让燕王殿下带死囚越狱不成?”
李善长缓缓抬起眼皮,手指了指桌上的茶碗,胡惟庸立马双手敬上。
“不错,说对了。”
“上位就是想让燕王殿下,带着苏灿越狱...
“所以才稳坐钓鱼台,静待鱼儿们咬钩,倘若这个时候沉不住气,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咱们上位啊..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很多事别看上位嘴上不说,但是都装在上位的心里面。”“搞不好某天一脚踏...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这才是咱们上位,真正的图谋所在!
语落地,鸦雀无声。
死一样的寂静。
胡惟庸艰难地咽下口水,内襟已是被冷汗打透。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了一个小小的苏灿,朱元璋竟是舍得拿儿子作为“鱼饵”设局。
如此说来,此前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俨然不能用城府来形容了!
分明就是丧心病狂!
念及至此。
胡惟庸只觉毛骨悚然。
“学生还是有点不太明....
“虽说以燕王殿下为饵,堪称神来之笔...
“可是诏狱的铜墙铁壁...他又如何能带个人出来啊?”
“若是仅有燕王殿下一人,只要自证了身份,倒是没什么难度,但是带一个死因出来...”.“谁也不敢轻易放人啊!”
“这可是形同谋逆的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