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诏狱大牢。
“下午你跑哪去了?”
“啊?’
心不在焉的朱棣猛地回过神,下意识避开苏灿的目光,忙道:
“啊,上茅房.了...”
“苏先生找我有事?
检校办事一向滴水不漏,没人看见朱棣出去,更没人看到朱棣回来,无声无息,人间蒸发了一个多时辰。“哦,也没什么大事。
苏灿倒是没多心,毕竟这货蹲坑都是半个时辰起步的,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想托你去要一张纸,再要一支笔,我不乐意和狱卒打交道。
朱棣困惑地挠了挠头,时没回过味来:
“行,那我现在就去!
“话说,苏先生要纸笔干啥啊?
苏灿手指向头顶的铁窗,笑了笑:
“当然是写遗言了,不然还能干什么?,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诏狱也不说提前表示一下,真是太不人性化了。”
“不怪犯人暴动,应该....
苏灿风轻云淡的一番话,让朱棣脚下步子一滞,脸上写满了郁闷。
虽然有了大哥的保证,可他就是静不下心来,老头子脾气有多臭,他再清楚不过。
真要是犯起病来,别说大哥招架不住,娘出手都不见得管用。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突兀灵光一闪,出现了大哥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自助者天助之,自弃者天弃之!
念及至此。
朱棣的表情极为古怪,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哥该不会是,暗示我越狱吧?
“行了,别耷拉个脑袋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都不在乎,你紧张什么?’
苏灿走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有些憧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