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朱元璋表情瞬间凝固。
“陛下!
刘伯温埋头更深，情绪突兀有些失控。
“苏先生提出的所有观点，皆与儒家思想背道而驰!”
“这是想...颠覆儒家正统的地位!:
“再行一次，改天换地!
刘伯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喃喃念叨着:
“儒家的图腾便是....”
“屠...屠的竟是儒家这条龙!
先前的猜想得到证实，朱元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发出了灵魂拷问:
“刘先生以为如何?”
旁的太子朱标，不敢置信的望向朱元璋。
如此语气下的提问，无疑是等...问一个儒生，推翻儒家咋样?
这让人如何作答?
察觉到了太子的异样，朱元璋微不可查地朝他使了个眼色，转而继续逼问:
“刘先生但说无妨，不必心存顾虑。”
“可畅所欲言，咱恕你无罪!
..........
刘伯温深知朱元璋是带着答案来的，压根没想征求意见，而是想看自己的态度。
但，他若是承认了苏灿的观点正确，无疑是否定了自己的毕生所学，更是枉读了几十年的圣贤。在无比的纠结和挣扎之下，刘伯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仰起头来:
“请陛下恕罪.....
“臣无法苟同苏先生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