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口腔中。
油脂膏烧的呲呲作响。
宁恒、玲花、温静、半蛙围着燃烧的油脂膏发呆。
最惨的莫过于半蛙了。
第一次见宁恒,它是嚣张蛙。
触碰血尸头像后,它成为了倒霉蛙。
被宁恒塞进背包时,它化身自卑蛙。
进入:盛宴地狱后,它又成了美味蛙。
现在纯粹成了悲伤蛙。
看着面前的火焰,悲从心起,两眼泪汪。
遥想它当年,要多威风就多威风。
为何混到如此地步。
抬头看着和玲花小声交流的宁恒,半蛙明白了。
它的命运,自从遇到宁恒那一天,就变了。
温静也撑着脑袋看着燃烧的油脂膏走神,发呆。
她内心无比后悔。
她怎么能相信宁恒的破嘴,怎么能答应和宁恒约会。
难道就是因为宁恒给她送了些见面礼。
难道就是因为宁恒看起来很真诚。
难道就是因为宁恒看起来人畜无害,只是平平无奇的活人。
这都是谎言,都是假的。
最好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的。
她现在想明白了,可已经来不及了。
在套房睡觉不香吗?
在死后世界生活不美吗?
为什么非要来到盛宴地狱。
自己最华丽的礼服,都被弄脏、弄破了。
不知道回去后,还能不能修补。
她目光看向和玲花小声交流的宁恒。
就是那个男人。
就是那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硬把生米煮成熟饭的男人。
“这里目前还算安全。
“多亏花姐干扰了它们的感知。”
“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