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周东阳奇怪了。
“是挺重要的，我很喜欢凶煞诡异。
杨修说道。
“那你得进内院。
“除了少数的例外，凶煞等级之上的寄诡者和诡异，无法离开内院。”
“这个应该是很久之前的规矩了吧?
“这你也忘了?”
进入电梯，周东明仔细看着杨修，“神经科的任医标准，是每个医生至少患有三级以上的精神疾病，比如狂躁症，幻想症，多重人格中，当然还有健忘症。
“你们内科也有这样的要求吗?”
一个由精神病患者治疗精神病的医院?
杨修有些无语，否认说道:“没有，我正常的很，就是沉迷血肉研究，单纯忘记了。”
“那不好说，很多寄诡者都存在一定的心理问题，有的他们本身都没有发现。”周东阳想了想，拿出来手机。这样，我有个简单的小程序，可以测试你的精神状况怎么样。
“你做一下，我免费帮你看看。”
杨修本来想拒绝，可想到心底的恶意之海，他心思一动，又觉得测试一下也可以......
“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过去可是完美善心的大好人。
“觉醒记忆后，还不停的做好事，逻辑清晰，对人友好，肯定还没被恶意之海影响。”
杨修信心十足，接过手机，便噼里啪啦，点击屏幕上的选项。
此时楼梯正好下行到一楼，叮当一声，停了下来。
一个低着头走路，带着帽子的老头和一个正玩着横屏游戏的少年，一同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闭，继续下行。
“帮我按一下十五楼，谢谢。”
少年别说手，就连眼睛都腾不出来，盯着手机屏幕随口说道。
“电梯是往下的，你上错电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