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说不是狂躁症或者暴力狂?
少年不敢多说，可惊异的一幕发生了，在这几脚过后，老人抽搐归抽搐，可嘴里居然发出了出现以来从未有过的声音。
虽然听起来更像是惨叫。
躺在地上，仰面向上，老人血肉模糊的眼瞳在转动。
见状，杨修满意点头，将老人提了起来，问道: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
先是吐出几个无意义的词汇，老人眼球转动的频率更快，它好像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
“....我这是怎么了?”
杨修说道:“没怎么，你就是要死了。
老人愣了一下，终于回想起来，沙哑着说道:.“...我怎么记得我好像已经死了。
“我年纪大了，心脏不好，勉强活了几年，今天下午，彻底撑不住，躺下去就咽气了。”
说到这，老人盯着杨修看了好几眼，又摸了摸自己的头。
“你是谁?是哪个后辈，来看望我的吗?
“我不是自然死亡吗?我怎么满脸都是血?
“那都不重要。”杨修咳嗽一声说道:“你就剩下最后一点理智了，死期已至，神仙也救不了你，你赶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老人糊涂问道:“要说什么?”
“京海大学附属医院的事情。”
杨修说出医院名字，看着老人的反应。
奇怪的是，老人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愤慨或者怨恨的神情，只是茫然说道:
“这家医院有什么事?
“我心脏不好，这几年全靠这家医院，才能多活不少时间。
“附属医院医生的医术，是我见过最好的。
“就是一直名气不大，很奇怪。
杨修惊讶，又问:
“你在医院里，就没有碰见什么诡异事件吗?
老人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吧。”
“你一直问这些事干什么?’
“你现在就在这家医院里。”杨修直接说道，“看到前面的铁门了吗?”
“你之前失去意识，似乎就是要往那里去。
老人顺着杨修的目光，往远处看去，目光忽然间恍惚起来。
“医院..
“医....
“归宿!
它双眼中的清明很快消散，恢复先前灰白浑浊的样子，开始疯狂挣扎。
短短一两秒的功夫，它又成了半死不活的活死人。
杨修微微皱眉，将其放下。
老人也没有继续攻击，而是转身垫着脚尖，脑袋垂下，一步步往通道尽头挪去。
脚下，正是红色甬道。
“医院不可能只是好心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