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四人就坐在门口等待,见他回来赶忙,上前。
四人神态不一,欧阳韶已经习以为常,韩宜可周观政则是一脸敬佩,,上前恭恭敬敬唱了个诺。
周观政更是直接便想上前询问有关善的问题,可看了看旁边的宋濂那凝重的神色,将一肚子话都咽了回去。宋濂举着:玉笏整整衣冠仔仔细细对陈岳行了一礼,陈岳回了一个,将四人请到家中,宾主落座。
宁知雨上了四杯茶水,几盘点心,随后带着商小伶回到房间偷摸观看!
陈岳看了看他的玉笏:“夫子,你这个是?
“哦!”宋濂言道,“陈兄于诏狱论理,我听后一时有所启发。
“本想立刻返回文渊阁寻求答案,可皇命在身,无法随便离开诏狱。”
“匆忙之下只得将所思所想写在玉笏之上。
“等回到文渊阁后查缺补漏却越写越多!’
“陈兄机敏过人,若想将你驳倒,不拿着笔记恐怕是不行了!
说道这里,宋濂哈哈一笑,陈岳也做了个请的动作:“不知夫子有何问题要问?”
“其一,在诏狱当中,您说了理学最后创造的世界,僵硬,压抑!”
“但不知,实学创造的世界又是为何?
陈岳回道:“与理学相反,那是一个开放而活跃的世界。
“通过创新,无论是制度的创新还是工具的创新,可以实现个人和团队社会地位的转变!”
宋濂恍然大悟:“就好像废除匠户那样。
“匠户一生被捆绑在工部,为徭役所累,哪怕拼尽全力也不得有任何进步,甚至终日奔波却食不果腹。”
“他们的创造力自然就会下降。
“你推动废除了匠户,让其有了跃迁之资!
“无论是通过实学中举,亦或者精细自己的手艺,都可以实现地位的转变。”
陈岳微微颔首:“这看似简单的一步,却将整个社会全部盘活!”
“实学创造的大明不是一滩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