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嗨,揪胡子,掏耳朵,怎么还咬呢?”
“还是自己不是狗?
“怎么还踢当呢,分清楚点,这是驴的招啊。
盏茶之后,两人官袍已经被撕碎,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愤恨的看着对方。
马贵眼中愈加轻视:“聊斋先生对你的评价实在是准确。”
“狗官!
“打架都像个泼妇,实在难成大器。
同时他心中对聊斋更加敬畏,有些事情温天路本人都不知道,但是聊斋偏偏知道他不知道!真的宛若鬼神一样!
有时候,他都怀疑聊斋有佛家传言中的他心通了。
“走吧。
温天路气喘吁吁问道:“去哪?
“皇上有旨,让我将你槛送京师,打入诏狱,上点大刑,好生伺候!”
“啊!
温天路陡然惊叫一声,双目泛白,噶的一声便抽了过去。
“大人,他晕过去了。’
“废物!
吕家。
因为匠户被废的缘故,方兴最近颇有些心神不宁,薛祥的海禁之策也不知道推行到什么地步了。他走出房门,在望仙阁中缓缓踱步,听着莺莺燕燕的声音,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公子,公子!
“不好了,不好了!’
吕泽突然举着话本跑了进来,脸色焦急,行为仓皇:“我们快跑!
“跑?”方兴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天塌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