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聊斋啊聊斋,你不过就是个写话本的,出海一趟挣了七十万两又能怎地?
杀了几个人又能怎地?
身在朝堂之外就妄图指点江山?
说实话,你还嫩了一些!
莫要低估政治的无耻,也莫要高估自己的能耐!
我胡惟庸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可多得多!
“相国!
“相国!
护院焦急的跑了回来:“相国,那聊斋又出新话本了!
“哦?”胡惟庸一怔,“这定是他的反击,里面写了什么?”
护院将从老关头那里抢来的话本献了上去,又叮嘱了几句:“相国,还请你看后一定要平心静气!”“哦?’
胡惟庸诧异的瞟了他一眼,随后看向了话本,手指蘸了一点唾沫,喃喃念道:“狗官游?
“这个书名有点意思啊?
当看到温天路的名字,他轻轻一怔,以宁波知府作为主角?
然后,只是读了两页便感觉毛骨悚然,如芒再背!
这本书简直将知府衙门内的所有污秽龌龊都揭露出来了。
狗官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