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业是真不知道自己还这么牛的。
“你想多了。”老张下一秒就打破了高启业的自嘲:“我们虽然没有调查出那东西的所在,但我们知道了,他当年在京海有个合伙人。
“谁?
“不知道。”老张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唯一掌握的消息就是,这个人当年在京海,具备很大能量,是系统内的某个人。
“叶开、黄老、何老以及于书文?
“对!”老张也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这四人,也是我们最终锁定的目标,其中,叶开是率先被排除的。
“为什么?”
“我们当年,对叶开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首先,他是这四人里面,位置最低的,权利最小的。
其次,他在系统内的名声很好,但不是那种人人称赞的清官,也有不少人觉得他有时候太执拗了。”
“我明白了。
系统内,一个人名声太差或者名声太好,都有问题。
真正没问题的,反而是这样大多数人叫好,少数人觉得没那么好,但也不至于太差的。
别看名声这东西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往往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真假。
“最后,就是我们深入调查,发现叶开当年只是“王宏姜围剿行动”的指挥,他所有的行动,都是来自省里的命令,他只是把自己的计划提前罢了。
具体为什么,他其实也根本不知道。
这件事要真是他做的,也不会放任孟德海带着自己的队伍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