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宏姜能建立起那么庞大的走私集团，怎么可能没有黄老的身影呢。
而且，王宏姜人死了，渠道居然还留着?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去问问杨建，他把蒋天干死了，渠道还留着吗?
别说进货渠道了，销售渠道都被一杆子打到底了，长青酒吧街三分之二的就把都换了人，这不是开玩笑的。所以，要么是叶开有问题，要么就是当时作为京海一把手的黄老有问题。
高启业更倾向于黄老。
很简单，叶开升上去了。
王宏姜跟卫长青干的是什么事?后者不提了，取死之道，王宏姜那些年透过走私的渠道，搞了多少要命的东西进来?
这样的人，他背后的人如果还能一路亨通，那这个国家就彻底完了。
黄老为什么到省里，就被闲置下来了?
这就是上面的一个信号，给你一个安享晚年的机会，升是不可能了。
黄老也很懂，自己把自己的权利下放给赵立冬了，扶持的京海地下世界第三任王者陈泰，干的就是建筑工作这种明面上的事业了，万年更是想要极力洗白。
结果，现在你告诉我，当年的命令，是从省里下来的?
“十五年前，省里的一把手是谁?
“丁书文。”高小凤答道:“十五年前，“王宏姜围剿行动”之后，就去京都了，现在是交通系统的二把手。’
“姓丁!?”